“出家?”
宋卿睁开一双水光涟漪的眼眸,有疑惑不解稍众即逝,
旋即明白过来,恐怕是自己刚刚的神神叨叨被霍御收入眼里,
恰好这时候,视线触及到男人突起锋利性感的喉结,眼尾微眯,
“怎么可能呢,这世间只要有霍施主在一天,我又怎么会舍得出家。”
嗓音妖媚入骨,从怜悯苍生清心寡欲的大神棍,霎时间跌入神坛,
化身成以美貌迷惑君王,在后宫兴风作浪在前朝祸国殃民的妖后,
“老公,我例假昨天就走干净了,嗯?”
宋卿纤长莹润的指尖,划过霍御莫名散发着禁欲气息的黑色纽扣,
不得不说,
小白真的是一个十分全能合格的下属,就连睡衣都给霍御提前准备了,
不然狗男人身高腿长的,无论是她的还是爷爷的,霍御还真穿不下,
纽扣的,
她特别喜欢,
思绪游走间,指尖已经灵活地跳跃,顺利地往下一颗颗解开,
霍御当然知道这话里代表着什么,放在宋卿过分认真低垂脸上的眸,
眸底最深处克制压抑,用冰冷铁链枷锁牢牢禁锢住的狂兽,
随着宋卿一点点渐渐的往下,隐隐就要有挣脱失控的迹象,
在理智濒临丧失之前,开口,沉稳的音色前所未有过的沙哑,
“卿卿,真的想好,把自己交付给我吗?”
“啪嗒。”
宋家小院里,二楼的屋子灯被熄灭,彻底陷入情浓缱绻的黑暗中,
霍御很耐心、前所未有过的耐心,两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今晚的前戏,
不为其他,只怕会伤到他放在心上,势必会娇宠一辈子的女人,
月色朦胧中,隐约能看清霍御因极致的克制,让汗染湿的黑色碎发,
高而挺直的鼻梁,同样沁出细密的汗珠,线条冷硬的下颚线,
以及不间断滚动的喉结,都失去往日里独属于京城霸主的禁欲,
但,
“霍御,你行不行?”
宋卿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要被这狗男人折磨得发疯了,
待会会疼的人,是她不是么,她都不怕,所以这男人是在怕什么?
“卿卿……”
到底那两个会疼的字眼,没能从霍御的薄唇边吐出,脖子让纤纤玉手一勾,
宽阔坚硬的胸膛沉下,几乎是顷刻间,挺阔傲岸的身躯狠狠一震,
僵住,狭长漆黑几近赤红的眼,无比担忧,指节修长的手指,
拨开散落在宋卿,晕染着不正常红脸颊边,一缕如瀑黑色的波浪卷长发,
“卿卿,还好么?”
宋卿疼得眼角的眼泪,都不受控制飙出来的了,褪去华丽漂亮美甲的手指,
报复性地在霍御宽广的背脊,犹野猫露出锋利的爪牙,恶狠狠划下,
“你可闭嘴吧你,霍御,你行不行,不行我……”
接下来的话,通通淹没在若海啸般的掠夺里,不同的是,
霍御的海啸,凶猛又不失温柔,引诱蛊惑着宋卿,跟着沉沦深陷,
夜,
还长,
第一缕破晓升起,霍御的耳畔,响起宋卿微泛嘶哑惓懒的嗓音,
“霍御,叫女皇陛下。”
又累又困,偏偏就是强撑着沉重的眼皮,偏要听这么一句,
头顶响起男人一声沉沉宠溺的失笑,额心落下羽毛般怜惜温热的吻,
“好,宋卿,我的女皇陛下。”
窝在霍御怀里迷迷糊糊睡过去前,宋卿撇了撇嘴,听听、
宋卿,刚刚还一直卿卿、卿卿的,现在吃干抹净就宋卿了?
狗男人!
…
等宋卿一觉醒来,已经是村里家家户户,开始做午饭的时候,
看着天花板,一双惓懒的美眸雾气弥漫,还有点刚睡醒的迷惘,
不过很快,昨晚的一幕幕就跟放映电影一样,飞速略过脑海,
宋卿眼尾轻挑了挑,不错,霍施主还是行的,眼角余光瞥了眼空调,
温度已经调成二十四度,她身边也没有人,当初重新装修房子时,
她怕自己的作息和两老不同,会影响到本来就随着年纪增长,
睡眠越来越浅的两老,所以特地花重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