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待会抽张纸包一下晚点伤口就自己愈合,迎进去男人狭长漆黑的眸底,
纤细的皓腕被宽厚温暖干燥的大掌扣住,划破皮肉的手指指尖暴露,
霍御薄唇直抿,未发一言打开玻璃桌面下随时都会放着备用医药箱的抽屉,
无声地处理起这细小的伤口,立体英俊的脸庞辨认不出眼下的喜怒,
宋卿美眸眨了眨,因为在意心里的不安浓烈挪动靠近男人,
张了张红唇唇瓣,最后开口嗓音弱跟只刚出生没多久的野猫崽没什么区别,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本以为男人这次也不会回答自己,却未曾想霍御抬起英俊清贵的脸庞,
粗粝的指腹,从宋卿贴好药用创可贴的手指指尖收回,
抚落在因为刚刚那一出,女人微微泛白的脸颊意料之外地轻启唇,
“嗯。”
“很生气。”
宋卿轻咬下唇瓣心尖尖说不上地发怵犯怂,慢吞吞地挪过去靠近霍御,
一张微微泛白依旧美的肆意的脸凑前去,亲亲男人菲薄清冽的唇线,
“霍施主我真的没事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不生我气好不好。”
她根本不敢提裴瑾年,这件事之所以会开始得从她在地下车库见到温浅歌、
又常去的餐厅碰见到裴瑾年,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找麻烦开始说起,
可霍施主并不知道,参考上次跟那一碗蟹肉面吃醋较劲的事件,
她但凡敢开口提一句,她觉得霍御都能醋劲大发,尽管她只是不忍心画面里的那个小姑娘,
可是霍施主现在又没有记忆,看看面相这个异世界的人还能信,
施法这种说出来就觉得邪门歪道的东西,要让她怎么开口,
再说一解释势必要提起裴瑾年,裴瑾年=男人=霍施主要吃醋的对象,
再三斟酌之下,宋卿想起了白茶对自己撒娇耍无赖惯用的一套,
再靠近一点点,而后伏下身伸手抱住霍御精壮有力的窄腰,
“霍施主,抱抱就不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