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记忆中平稳,
修长挺拔的手指撩起宋卿的一缕墨发别至耳后,眸底有忧虑,
“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自己走来的?”
不等回答,眉峰不着痕迹拢起又舒展,
“轿撵坐着的确不太稳当,换成马车吧,天原也转凉了,你还怀着孩子,受了寒气太伤身。”
别闹。
宋卿红唇无声张合多少有些无奈,太后还在呢这男人怎么半点顾虑也没有。
南宫御扬了眉宇有笑痕显露,不顾心爱女人错愕得美眸微睁,
身着玄色五爪金龙龙袍的高大身形倾俯,薄唇熟练地噙住柔软红唇亲吻,辗转碾磨,
浅尝即止的一吻罢,英挺的鼻梁习惯使然蹭划挺翘鼻尖,食髓知味,
“想我没有?”
分开不过一个下午,也知她带着身边的小太监在宫里采买整顿后院,偏依旧思念得紧。
“你怎么……”
宋卿这下是真无奈了,迎着面前男人狭长漆黑的眸又说不出责怪的话,
毕竟现在若不是在慈宁宫太后还在,她对霍施主可不会满足于这一吻而已,
他想,她又何尝不想呢,可惜没办法,大渊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更没有信号和网络。
“没事,母后不会在意,她就愿意看我们亲近。”
南宫御如何能看不出宋卿这是在有所顾虑什么,温声宽慰,好让眼前人放松一些。
这时夫妻两人身后响起脚步声,宋卿视线下意识先一步跃过伟岸身形的阻挡朝后看去,
这一看,正好与霜白鬓发别着金步摇金叉,满身雍容华贵的太后目光对上,
大渊后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朝太后爱金子,穿在身上的每一件衣裳,
皆让宫中的绣娘用金线勾勒绣边,宋卿犹记得年少不知事时,
问过太后怎生这么喜欢穿金戴金,太后的回答是这样的:
小卿卿你不懂,这世上什么都是虚的,古往今来唯有金子不变,一直都很值钱。
“哎呀小卿卿,你怎么说看过来就看过来,吓哀家一跳。”
想看儿子儿媳妇亲嘴被当事人之一抓包,宋黛装腔作势拍着心口,半是嗔怪半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