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灵山。
佛光闪耀,佛音阵阵,一片祥和。
一个心宽体胖,面带笑容的大胖和尚脚踏佛光祥云,一路往上,路过僧侣无不朝拜敬礼,和尚也一一还礼。
后,直直来到二十四诸天。
二十四诸天内正在参悟的燃灯感应到来人,睁开双眼,大门自开。
和尚进来后,朝燃灯一拜道:“弥勒拜见世尊。”
“弥勒尊者,远道而来,毋须多礼,快快请起。”燃灯笑道,弥勒,准提圣人亲传,一身修为亦在大罗之巅,只差一步便能突破到准圣,亦是极有分量。
弥勒依言起身,直道:“世尊,紫微大帝在大周丰京,设立学宫,传三千大道,收天下英才于手中,我等是否要有所行动?”
“弥勒尊者之意,是要如何?”燃灯闻言,面不改色道,似是一早预料到弥勒的想法。
“弥勒不才,愿自告奋勇,入学宫,同他东方之法,论上一论。”弥勒道。
“尊者,认为你去,就必胜,可压制三教道法?”燃灯道。
“未必能胜,但绝不致败,毕竟我等也是圣人嫡传,自有妙法,而且他们东方之流,素来高傲,不来我西方宝地,不闻我西方妙法,反观我西方对其道法知之甚详,我等知己知彼,而他们知己不知彼,当是我等更胜一筹。且东方人才汇聚,我等若是不入其中,如何来争?”弥勒道。
“无必胜把握,如何能去?世尊久居西方极乐世界,不知世外婆娑,那紫微修为平平,却是个精于算计的,三度落了昊天上帝颜面,蟠桃会上败妖月,又在东海外镇压龙族,是个极为自私之人,你若是去了,他定然会偏颇一方,到时,落得是我西方颜面。”燃灯摇头道。
“怎会?太清嫡传,总是要些脸面。且大庭广众下,他能如何?”弥勒道。
“以论道算,他对论道台做些假,一切皆是他们的,谁能说出些什么来?谁又能检查?以传道算,他必然处处中伤我等,凭空污蔑,栽赃我佛教弟子败坏门风,或是偷窃东西……”燃灯微笑着,说出数种阴谋诡计,让弥勒面色都有变化。
方知,此间有这么多道道。
“所以暂时还是不宜去东方。”燃灯道。
“可西方人烟稀少,修士更加缺乏,若是只着眼于西方,我佛门如何大兴?”弥勒道。
“轮回在手便可,封神大劫,伤亡惨重,轮回运转几乎崩溃,药师琉璃佛已去,不如尊者也去吧,度化苍生。”燃灯道。
弥勒闻言,虽心有不愿,但二圣走前,让燃灯为掌教,并且将九品莲台和七宝妙树都交给了他,自己也只能遵从,行礼离去。
燃灯看着弥勒离开,枯木一般的脸上脸上露出一丝淡淡微笑,虽都为客卿,但在佛门却是要比在阐教来的舒服。
佛门三教主,今之掌教。
妙哉。
“道友好雅兴。”
弥勒刚离开,一个声音便响了起来。
燃灯也不慌乱,转身看向一遍,见着道人打扮的菩提祖师,笑道:“见过道友!”
他入西方教,为三教主,名义上,身份上是同接引准提在同一层次。
而彼此称呼道友,非道门之友,而是求道之友。
“你不让弥勒去,主要是为了你和昊天的谋划吧。”菩提道。
“自然,大周倾覆在即,学宫也倾覆在即,又何必去呢?”燃灯道。
“大周国运是我几人推算的,不会亡的。”菩提道。
“国力鼎盛,四夷臣服是不亡,大权旁落,有名无实,也是不亡。”燃灯道。
“你是佛教教主,如今佛教大小,皆由你定,你既然觉得可,便做。”菩提道。
“燃灯惶恐,道友为佛母化身,所言所行,皆乃大罗之化,燃灯不敢。”燃灯慌忙下了莲台,向菩提一拜道。
“你是佛祖,该我拜你。”菩提却扶住燃灯,道,“昊天图谋甚大,因果勾连,冥河、鲲鹏皆非易与之辈,你与他们图谋,需慎之再慎,否则行差踏错,便不可挽回。”
“道友不弃燃灯身份,许以三教主之位,燃灯必不负佛门。此番谋划,虽是冒险,但也非不可成,只要成就,人族气运瓜分,人教沦落,玄门式微,我佛门方才能趁势而起,否则人族气运在人教掌握之中,大周皇室又是紫微亲属,我佛门如何大兴?”燃灯神情真挚。
菩提道人也不禁动容道:“你且其起来,你之心思,我已明白,这段日子,我也非全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