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没少说，但是孟悦灵真的没听出来，那句是为了挽留她的。
如果她是慕妈妈，看到那一分钟的语音，连听都不会听一下。
“我都快要走了，你就不能说点实话吗？”孟悦灵突然笑出声来。
方乔一愣，随后表情更加真诚：“我说的就是实话啊！孟副总，你可真是要信我，毕竟这个称呼，叫一次少一次了……”
孟悦灵无心和方乔争讲这种事，她拿起茶几上的笔，添些离职申请表，写着写着，她的手越抖越厉害，字也写的不成样子。
总算对付着把表格填完了，孟悦灵没再说什么，直接站起身，要回办公室收拾东西。
“孟副总，再见了！”
方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孟悦灵不用回头，就知道她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毕竟今天才刚开始上班，没人知道孟悦灵被开除了，田密来送文件的时候，敲了好长时间的门都听不见里面传出声音，没办法只好自己推门进来，结果发现孟悦灵把东西都收起来了，才发现不对。
“副总，你这是干什么呢？”田密慌张的问道。
孟悦灵被开除了心情当然不好，一直低着头，都没听到敲门声，突然有人说话，把她吓了一跳。
抬头，她的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你啊？”
随后，目光落在田密手上的文件夹上：“以后不用再给我看文件了，直接每月整理交给总经理，我要走了。”
“什么就走了？去哪啊？”田密一脸的不解，以为孟悦灵又要升职，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升职哪有愁眉苦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