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
终于,趁着服务生下去的机会,她手撑着下巴,凑着脸贴近我问。
“就是……就是红山厂的事,我们想在那里布局个分店,但是进度缓慢,阻力大。究其原因……”我低下头,从随身的包里将丁红杰写的那“引资计划”递给她,她边看,我边讲解了其中的内情。
当我说到云城叶家想将这块地皮吞下用来作地产开发时,苏乐欣脸上崩紧了,她有些不自然地说道:“骆明,今天这餐饭,我不应当来吃的?”
“什么?”我吃惊地望着她。
她继续说道:“云城叶家在云城说一不二,他们在云城的产业横跨工业制造、房产开发、酒店经营等,最重要的,他们是我们报社最大的广告客户,我们得罪不起!”
“那怎么办?乐欣姐,你可得帮帮我!”我当时一听就慌了,心脏砰砰跳,不顾男女之别,我上前一步,将她的手拉着恳求道。
她身上有股幽香的味道,而且那天她穿着吊带,胸前那白皙不停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过了会儿,她“噗嗤!”笑了,转而道:“看你傻样……你将手松开,我跟你闹着玩呢!”
她捂嘴轻笑,挣脱我的手,声音如银铃般清脆道:“虽然云城叶家是我们最大的客户,我们惹不起,惹了浑身都是麻烦,但是……诚如你所说的,红山厂要被变卖了,会影响几万人的生计,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虽然不是什么大记者、名记者,但是,既然端着这碗饭,我也要对得起记者这个称呼!”
“所以,这材料你先给我,我会通过关系来调查这事儿,要真是你说的那样,我就写个特稿给发了。云城晚报要是不敢发,我还可以给我在燕京上传媒大学的那些同学们,他们可都在南方一些媒体就职,正缺有影响力的稿件呢!”苏乐欣倒是计划完备,信心十足。
听她这样说,我不仅松了口气,还有些感动。
这年头,能为职业进行坚守人,都值得敬重。苏乐欣是个正直善良的记者,我果然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