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脉,捞一个季大浩,应当不成问题。
叶世安见亲家上门,心里高兴,听了周国东的话,他也肯帮忙。
当着周国东的面,他倒是打了几个电话,但随即……他脸色一变道,这人还不能捞出来!
周国东张着大大的嘴巴问,为啥亲家这样说?
叶世安翘着二郎腿边倒茶边道,这人是胡铁军下令抓的,胡铁军肯定受到了压力!而在云城能给他压力的人,你想想,就那么几位?……所以,这人暂时没有人敢放!
周国东一听,似有所悟,但是他不服气,喃喃道:“那还有啥办法可想呢?”
叶世安思索道:“他是因何被关的?”
周国东答:“伤了一个女人!”
叶世安哦了一声,然后又问:“为何伤一个女人?那女人又是什么来历?”
周国东简要的将情况一说,叶世安道:“这事儿很明了嘛,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要季大浩出来也容易,还得要被伤的女人同意才行!民不告官不究,只要她同意了,想必上面才好松口了,要是她执拗着死追究,且上面还有人盯着,这人,怕是不好捞了!”
周国东一听,觉得也是那么回事。
回到家里后,他当即将周伟找来,让周伟去给李睛道歉赔罪。
周伟自然不愿去,瞪着眼说凭什么?这回又不是我伤的人。
周国东抡起一巴掌打得他眼冒火花,怒吼道:“狗、日的,你敢说这事儿不是因你而起?你知不知道,这次你惹了大祸了,不仅将人打伤了,而且有可能连累我们周家和叶家,这红山厂的地皮还想卖吗?那么多人闹哄哄的,没有季大浩这样的人帮衬怎么办?你呀你,都近三十岁的人了……做事儿怎么就经过脑子呢!”
被周国东吼了一通,抡了一巴掌,周伟相反服贴了。
他隆啦着脑袋从他爹周国东的办公室出来,但还是不情愿地一边走一边嘟嚷着说,要去他去,我才不去!妈的,让我给这贱女人道歉,没门!
周国东身边还有一个狗头军师,叫周春喜。
他跟了上来道:“伟哥,有啥想不通的,不就是道个歉嘛,有啥了不起!再说,反正你是不会与李睛结婚的,对她也就是想跟她上床玩玩而已。所以嘛,你就暂时道个歉,取得她的好感了,再将她哄出来,到时候……”
周春喜呲着牙,轻声说:“给她饮料中弄点料,这人,不就归你嘛!……到时候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拍照也可以,前后走也行,要大方了让哥们沾下腥也无坊……这就是叫忍得一时风平浪静,还你一片海阔天空嘛。”
听了周春喜的话,周伟回家睡午觉的时候一想,娘的,还真是那么回事:自已先忍口气,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听周春喜的,给李睛下点药,再拍点照,还怕她以后不乖乖听自已的?!
这样一想,周伟那本来波涛起伏的心里,又掀起更大风浪。
他特别是想到周春喜所描述的那情形,心里又欲火升腾。
所以,下午一爬起来,他买了花,买了水果,在一帮护士小妹妹哇哇地羡慕声中,来到李睛病床前,猫哭耗子似的,低三下四地求着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