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穗趴在榻上垫着靠枕,发出的声音都嗡嗡的,“阿母,没多久就要见到阿父了。”
然后发出好大的叹气声。
丁氏被她的叹气声吸引过去,“平日里都念叨你阿父,叹什么气?难不成是近乡情怯?”
曹穗偏过头望着她,“和阿父虽然没见面,但平日里写信又不少,不至于近乡情怯。”
“只是啊,一想到见到阿父就是哗啦啦流钱出去的开始,我这心口啊,就稍稍有些泛疼。”
丁氏早已习惯她夸张的说法,“此事你也只能疼着疼着习惯,邺城初建,你阿父定然要重新设计建设,这是个漫长的过程。”
丁氏越说曹穗越难过。
想到要持续几年甚至是十多年的哗啦啦花钱如流水,守财奴秉性的曹穗实在是没办法平静。
接下来基本上就是休养生息,打完几年的仗,军队的士兵都已经疲乏了。
曹穗过往还天真又愚蠢的想着曹操统一完北方,为什么不趁势对着南边输出。
现在才知道真是天真,那样的话,怕是自己人率先受不了。
而且北边被打得稀巴烂是一点都不夸张,要想恢复北方的经济和生产都需要时间,曹操只能停下来。
至于修建邺城也是一件耗费民力的事情,所以想要减少征用民力就得多花钱,道理很简单,但钱很难挣。
曹穗只觉得老父亲都不能用吞金兽来形容了。
:()曹操:我为女儿种地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