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看着这副模样正疑惑,快刀闪过,只觉手上一阵冰凉过后,痛苦直刺心头。
“伤口你自己找大夫去,还有刺字呢。我没这手艺,明个儿一早到教中刑堂再给你办了。至于苦役,入教后就先跟着我做事,如何?”
“多......多谢圣子。”
“走吧。”
将人放走后,宇文舞看着胡越擦去刀上的血,如此擅作主张她本该制止,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为何迟迟说不出口。
胡越见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只能反问道:“怎么了,想说什么就说?在这儿我听你的。”
“算了,迟些再与你说。”
宇文舞轻声叹着气,倒是一边被救出的青年妇人操着一口别扭的口音,笨手笨脚地向胡越行礼道谢:“小兄弟好身手,孟箐谢过。”
“孟姑娘客气,在雷州城出这样的事,该是我们赔不是才对。”
胡越收刀回礼,不过面前女子的视线毫不遮掩地在他身上上下扫视,看得他汗毛直立。
“就是瘦了些,不过神采倒是比我族的汉子英武。宇文妹子,可否忍痛割爱将此人借我到族里留种?”
此话一出,胡越就是再冷静也收不住脸上的惊恐,脚下退了半步,一只手下意识地按在了刀柄上。
“孟姐姐就别打趣他了,这回请你来还是想商量一下往后你部族和我教的领地问题,教主爹爹还在等你去见他呢。”
“正好,最近部族边上最近闹腾得很,也好找他聊聊。”说着孟箐又瞥了一眼胡越,也只能笑叹了一句:“唉,张公子也是个妙人,可惜老娘我晚生了几年。”
人声远去,胡越才勉强放下戒备,长出了口气,忍不住抱怨道:“什么人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