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李国庆家里拿过信封后,便急匆匆地往自家走。一路上,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手心里全是汗水,仿佛那封信有千斤重。回到家中,傻柱将信封放在桌上,却始终没有勇气去拆开它。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不安,一方面渴望了解娄晓娥的现状,另一方面又害怕面对现实。然而,内心深处对娄晓娥的关心终究战胜了恐惧。傻柱深吸一口气,缓缓拆开信封,抽出信纸,仔细阅读起来。信中的每一个字都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仿佛透过这些文字,他能看到娄晓娥的身影。当得知娄晓娥在港城生活得很好时,傻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既有欣慰,也有失落。他知道,自己与娄晓娥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们再也无法回到过去。而如今的他,又该何去何从呢?想到这里,傻柱不禁陷入了沉思。
自从打了许大茂之后,虽然他被放出来了,但他就被调离了厨房,现在在车间工作。但由于车间采用的是流水线作业,像他这样的人并没有太多用武之地。因此,领导决定将他调至搬运处,与刘海中一同工作。这个工作虽然累但对于常年掂锅的傻柱来说,并没有什么。反而每天的重体力劳动,让傻柱睡的非常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半年。这半年来,轧钢厂逐渐走上正轨,但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李国庆——员工们的待遇并没有提高,这导致工人们的工作积极性有所下降。然而,目前并没有其他盈利渠道,这让李国庆感到十分苦恼。
与此同时,许大茂则欣喜若狂,因为今天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为了革委会副主任。这个消息令他兴奋不已,甚至连带着秦京茹在院子里也变得趾高气扬起来。不过,令人意外的是,秦京茹对自己的表姐秦淮茹却显得格外小气。
眼看着快要过年了,秦淮茹忧心忡忡。她看着孩子们单薄的衣服,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于是,她鼓起勇气向秦京茹借钱,希望能给孩子们添些新衣裳。
“京茹,快过年了,棒梗他们连件厚棉袄都没有。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等发工资了就还你。”秦淮茹低声下气地恳求道。
“表姐,我也想借你钱,可我们家钱都是大茂拿着,我手里也没有啊!”秦京茹说道。
“我现在兜里只有一毛钱,要不你拿走用吧,不用还了”
看着不愿意借钱给自己的秦京茹,秦淮如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瞬间变得冰凉。她不禁感到失望和无助,这可是自己的亲戚啊,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却不肯伸出援手。秦淮茹没有伸手去拿那一毛钱,而是转身离开。
她缓缓地走回自己家的路,脚步沉重而缓慢。一路上,她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家庭的未来。回家的路上,秦淮茹陷入了沉思。她知道,贾家如今面临着巨大的困难,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生活下去。在上个月的工作考核中,她未能及格,结果被调到了搬运工站,工资也随之减少了十块钱,只剩下十七块五。一家五口人的生计全靠这点微薄的收入,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尽管她已经尽量节省开支,但依然难以维持。贾张氏和棒梗都是食量较大的人,常常喊饿,所以她不得不增加饭量以满足他们的需求。然而这样一来,家里的粮食消耗得更快,根本无法撑到月底发工资的时候。想到这些,秦淮如的眉头皱得更紧,心中充满了忧虑。
“秦姐,你这是咋了?”下班回来的傻柱看着垂头丧气的秦淮茹问道。秦淮茹听到傻柱的声音,缓缓抬起头来,双眼红肿,泪水还挂在脸上,整个人显得无比憔悴。她嘴唇微微颤抖着,却没有说话。
傻柱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疼之情。他走上前去,柔声道:“秦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别这样啊,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看到是傻柱,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起了过去这些年里,傻柱对自己家的接济和照顾,心中顿时充满了感激。想着想着,泪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秦淮茹这一哭可把傻柱给吓住了,他连忙慌张地说道:“秦姐,你咋哭了呀?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是谁,看我不揍扁他!”说着,傻柱握紧了拳头,一副要为秦淮茹出气的模样。
看着傻柱对自己这么好,秦淮如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她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花,语气带着些许无奈地说道:“没有人欺负我,只是最近家里遇到了一些困难。我们家的粮食已经快吃完了,天气又冷了起来,孩子们连一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我的工资都用来维持家庭开销了,现在已经所剩无几。所以我想向京茹借点钱,等发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