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带驭龙锏来?”。
司空月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我听人说花月楼宴会结束后会有其他各国的商人私下买卖物品,本想着把驭龙锏转手卖掉狠赚一笔,却没想是他们设的套故意引我出来……”。
洛临渊摸着下巴思索道:“当初是一位齐家的男人指使你偷来驭龙锏,但他把驭龙锏交于烈刀门那光头,说明要么齐家主与烈刀门有勾结,要么是齐家内部有内鬼,不过我量齐家主也没那胆子,所以后者可能性更大,敢夺取朝廷重宝,看来这烈刀门也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随后洛临渊看了司空月一眼:“不过现在倒不用在意什么烈刀门,而是应该考虑你自己该怎么办。”
司空月凝眉思索道:“我可以带我奶奶一起回离天城!”。
洛临渊闻言脚步一顿,怀安不也在那儿吗?他有些惊讶的说:“听说那儿是北苍国第二大城池,你去那儿不等于自投罗网?”。
司空月摇了摇头:“那儿是我本来的故乡,我在那儿多少有些关系,想查到我没那么容易,而且我相信朝廷的人也没有料到我会去那里,所以应该很安全!”。
洛临渊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走?”。
“明早天一亮便走,免得生变故。”
“要我送你吗?”洛临渊笑了笑说道,司空月瞥了他一眼:“随你便!”。
说罢她转身朝远处快步离开,洛临渊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今晚洛临渊不打算回御监司了,以免有被怀疑的可能,索性便回茅草屋休息去了。
…………
这边,花月楼内,四位玄武部成员从地上踉跄的站起,其中一位从地上拔出驭龙锏。
他们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堪,被人虐了不说,对方还嘲讽式的把驭龙锏还了回来,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堂堂四象门总部玄武部的成员,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当下将此仇记下来。
其他倒地的先天武者也陆续醒了,这一战对于四位玄武部成员来说极其耻辱。
他们可不愿给玄武部丢脸,于是冲众人喊道:“诸位,今日之事还望莫要宣扬,否则损了玄武部的名声可不是件小事,所以烦请诸位对此事闭口不言!”。
花月楼楼主很识相的点了点头:“明白明白,几位官爷就放心吧,我花月楼获取消息快,封锁消息自然也快!”。
其他在场的世家大族也点头表示决不宣扬。
四位玄武部成员闻言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去,而在张家席位中,张月容往洛临渊先前的位置看去,却发现空无一人。
她被刚才的变故吸引住了,也没注意到洛临渊何时离开的,不禁疑惑地挠了挠头,神情有些不满。
花月楼的一处角落,那个肥胖的楼主正拉着一位忠仆吩咐道:“你下去找机会查查那个宗师武者,要小心些,别被他发现了,查到结果后即刻告知我,这不是件小事明白吗!”。
那忠仆应了一声转身悄悄离去。
花月楼外那四位玄武部成员走在路上一阵骂咧,“他奶奶的,本想着找回驭龙锏为玄武部争个光,没成想半路却杀出个宗师!”。
“是啊,宗师在北苍国可是武道界一派之主、大掌门级别的人物,这种人要来朝廷也是个官高权重的大官了!”
这时四人中领头的男子打断了他们:“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这次驭龙锏也算是拿回来了,只要消息封锁的及时,没人知道具体经过,我们也就算是为玄武部争了口气。”
“至于那个宗师,敢在知晓我们身份后依然出手阻挠,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大门派掌门,更不可能是官,估计就是哪个不知名地方过来的江湖散人,回去报告上级查一下便知,敢与朝廷作对,他必死无疑!”
其他几人闻言觉得有道理,于是也纷纷闭嘴了。
夜幕深沉,寒风阵阵,洛临渊顶着大风回到了茅草屋。
寒风凛冽,凄神寒骨,洛临渊也没心思睡觉,索性燃起炉火后坐到床上盘腿调息。
这一坐便是一个晚上,当他再度睁开眼时已是清晨。
经过一晚上龟息法的调息,距离丹田恢复又近了一步,洛临渊起身下床理了理着装后便快步出门。
他的茅草屋在城外,但他当前也不打算进城,因为司空月为了掩人耳目定不会走元武城内的水路,肯定会出城找渡船,索性他便来到城门外十几米处的一棵树下仅仅等待。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见司空月背着一大个包袱,牵着她奶奶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