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发间饰品与此时此刻的表情,一彼岸花簪一橘黄发带,一哈哈大笑一气急败坏。
在听到自家阿姐声音的那一刻,扶光就没哭了,他已经欲哭无泪了。
混蛋,他的,认错亲阿姐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头上啊。
生怕自家阿姐认出自己,于是扶光只能僵硬着继续五体投地。
待镜中的扶桑看清楚这边的状况之后,来不及继续怼挽南,又是一顿气急败坏的恼羞,随即大声喝道:“扶光,你给我起来,刚刚的哭声我一听就知道是你,你这到底是什么鬼样子,难道眼盲能盲到认不清人和地板吗,我教你的规矩呢,难道都到狗肚子里去了,也没见你给我行过如此五体投地的大礼,到底谁是你阿姐?”
这厢扶光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认错,那边的扶桑就又转移了阵地,要不是天各一方,那手指恨不得戳到挽南神官的脑门上:“你你你,你就这样看我阿弟笑话,我阿弟难道不是你阿弟?还好意思叫我一起看,怎么,你还闺中蜜友抢先看是不是,你………”
扶光在一旁忿忿点头,就是就是。
你字后面的话没有听到,因为挽南神官把通讯挂了,挂了,了。
挽南神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他们三个人道:“阿桑在你们面前也总是这般模样吗,好生聒噪。”
扶光本想怒回一句我阿姐才不聒噪,但抬头看到挽南神官脸上的调笑之意,就知道只是玩笑话,于是选择闭嘴,毕竟刚刚,丢了很大的脸。
于是。
扶光擦了擦脸:“阿姐对极为亲近的才会如此。”
:()匹马戍梁州之挽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