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舍竟是一副道观的模样。
但说是道观,其实又过于潦草,神像画像俱无,只余一张积满灰尘的供桌。
要不是桌上的香炉果盘,他根本不会发现这里还勉力能算个道观。
看到这一幕,扶光寒碜地闭上眼。
幽都就一位神官坐镇,谁瞎谁猜不出是谁。
“阿姐,你早说我给你立一个得了,哪儿有人自己给自己立观的?”扶光边走边冲挽南嚷嚷。
问话声混合着炒菜声被传进屋内,满满和挽南都还未听清扶光说什么,忍不住向厨房外探头。
倒是陈三愿炒着菜也好耳力,笑着对挽南道:“他好奇你的道观。”
挽南想起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晃着脑袋理所应当。
“那就是你这个年轻人态度不行。”碗筷发出叮当的脆响,挽南指着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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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幽都蹲了六百年,从来没见你想起给我立个道观。”
“况且,居神官之位,自该担神官之责。”
她很是嫌弃扶光的没见识:“虽在身处幽都,但作为主神,自是应该护佑一方,立个道观有何稀奇?”
“阿姐还嫌我没见识?”扶光放好菜,嚯地一声又踏着步子往厨房来:“你这尘灰肯定积攒许久,人都嫌弃你指望鬼:()匹马戍梁州之挽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