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许捕头面色古怪的看了满满一眼,见她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不由得悄声问:“大人确信吗?”
“既有疑,便当审问。”越大人的胡须被风吹得颤了颤:“我方才观她,大雨滂沱里竟带着娃娃出来看热闹,面上对这火却毫无怪异之感,纵然不是纵火之人,恐怕也略知一二。这纵火案来得奇,若无结果,官城百姓恐日夜难安。”
许捕头点点头应下,斗笠上的雨水弄湿越大人的衣服,他只得赶紧退开些,走到满满面前瞧着那两把铁尺:“姑娘当真不逃了吗?”
满满脸上全是雨水,头发也不自觉地凝成一股股,本想摇摇头,却在感受到冷冰冰的铁尺的一瞬间选择说话:“我非人贩,亦未曾纵火。此番去府衙,只为协助诸位抓捕案犯,并非因我有罪在身。故此,我定然不会出逃。”
许捕头拿着她的弯刀,不评其中真假,只对着架着铁尺的捕快朱四和高福道:“她并非案犯,卸了铁尺,带她和那娃娃去府衙走一趟。”
:()匹马戍梁州之挽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