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劈砍张荣等人了,然而他们的熟铁朴刀却根本砍不开捅不穿张荣等人身上穿戴的现代装备,所有攻击都变成了无用功,彻底只能挨打还不了手。
在这样一边倒的情况,几个谢家庄客当然被张荣和康小三等人象砍刀切菜一样轻松放倒,十个梁山土匪长驱直入,轻松杀进人声鼎沸的谢家后院,象下山猛虎一样把所有遇到的人砍翻劈倒。
这个时候的谢家后院当然早就是大人喊小孩哭,借着谢家前堂逐渐生起的火焰照明,马良迅速观察地形寻找王二八,始终一无所获后,马良赶紧向张荣吩咐道:“张兄弟,抓一个活口,问他二八兄弟在那里。”
也是凑巧,张荣大声答应的时候,十几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正好提着朴刀冲了过来,张荣大吼一声率先迎上,马良和康小三等人也赶紧冲了上去帮忙,和那十几个男子打斗在了一起。
还是到了这个时候,马良才亲自和敌人交上了手,结果让马良意外的是,这些谢家的庄客竟然远比自己预计的容易对手,即便是没有学过武艺的自己,抡着已经开了刃的工兵铲,照样把对面的敌人砍得象杀猪一样的惨叫不断,不过片刻时间就被自己砍得满脸鲜血,不得不扔下朴刀撒腿逃命。
“看来我是太低估我自己和我的小弟了,我们虽然没有接受过什么正规的军事训练,但我们的装备领先这个时代几百近千年,连裤子都是刀砍不破枪捅不穿,欺负这个时代的乡下农民当然是轻而易举。”
马良终于想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十几个男子已经被张荣等人轻松杀散,一个男子看情况不妙掉头就跑时,还被张荣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象老鹰抓小鸡一样的轻松把他拖摔在了地上,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用已经沾满鲜血的手刀指住他的脸喝道:“说,你们今天抓来的人,关在了那里?”
那男子有些迟疑,结果他只是稍一犹豫,张荣马上就是毫不犹豫的一刀捅进了他的肩窝,鲜血飞溅间,那男子也带着哭腔喊叫了起来,“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你们的兄弟被我们关在了柴房里,在柴房里!”
“起来带路!”张荣抬起腿让他起身,喝道:“敢耍花样,爷爷一刀劈了你!”
那男子被逼无奈,只能是呻吟着挣扎站起,在张荣等人的逼迫下跌跌撞撞的上前带路,在这个期间也是一些其他男子躲在远处探头探脑,却没有一个人敢过来阻拦,让马良等人十分顺利的来到了谢家的柴房门外。
不用马良下令,才刚问明这是柴房,康小三就已经大步上前,挥舞粘着鲜血脑浆的消防斧劈门,还一斧头就直接轻松的劈开了房门,然后在灯笼光芒的照耀下,被打得遍体鳞伤又被五花大绑的王二八也终于出现在了马良等人的面前。
“马大哥——!呜哇——!”
看到马良等人,心情过于激动下,满脸都是血污的王二八竟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马良忙亲自上前拔出狗腿刀给王二八割绳子,安慰道:“别哭,我们来救你了,你没事吧?”
马良的好言安慰让王二八哭得更加大声,然后因为遭到了残酷虐待的缘故,身上的绳子被割断后,王二八完全是只能靠搀扶起身,连腿都迈不开,好在马良一行人人手还算充足,马上就有一个个头较大的小弟背起了王二八,期间当惯了土匪的何二郎当然随手点燃了柴房不提。
事情当然还没完,背着王二八走原路才刚回到后院,马良等人立即就被二三十个拿着各种武器和火把的男子包围,为首一个拿着长柄朴刀的中年男子还威风凛凛的大吼道:“贼厮鸟,敢来我谢家放肆?还不快快跪下投降?!”
吼叫着,那中年男子还潇洒的挥舞了一个刀花,以此证明他有武艺在身,被同伴背着的王二八则委屈的喊叫起来,“马大哥,张大哥,就是这个贼厮鸟,就是他带人抓的我,还把我打成了这样!”
听到这话,张荣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马上就提着手刀冲向那中年男子谢保正,谢保正大吼一声抡刀当头砍下,头上戴着摩托车头盔的张荣不躲不闪,任由朴刀砍中自己的脑袋,一刀只是砍向那谢保正的胸膛。
不消说,砍到了连大铁锤都砸不破的摩托车头盔后,谢保正的朴刀自然被直接弹开,张荣的手刀则重重砍在了谢保正的左肋上,顿时砍得谢保正的左胸是鲜血飞溅。
“妈呀!”
谢保正显然是个痛快人,重重挨了一刀吃了大亏后,一看情况不妙,谢保正马上撒腿就跑,他带来的庄客也顿时一轰而散,见张荣追了几步没追上谢保正,马良也赶紧大叫道:“张兄弟,别追了,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