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吧。”
盛长柏指了指刚刚测量过的土地,说道:“这里按照地契上是十六亩地,但是田界碑范围内却不到八亩。五年前田界碑曾经被冲出来过,后来经过测量重新打进去的。田主人状告周员外侵占他们土地,不知周员外有何话说?”
“有这回事?”周让一脸惊讶道:“田地都是庄子管事打理的,老夫根本没听说过此事。不过既然盛县令说了,自然不可能有假。虽然错不在老夫,不过老夫也不能让盛县令为难,县令可以让人测量足够的田亩,重新打田界碑。”
“不可!”盛长柏摇头道:“这件事明明是县衙出的错,岂能让周员外承担。本官会让人测量一下周家的田亩,劳烦周员外把地契拿出来,给本官看看。只要周家田亩数量没有问题,自然和周家无关。”
周让闻言脸色一沉,说道:“盛县令,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何必弄得这么复杂。既然他说少了几亩地,我给他便是了,周家也不差这一点。”
说完,周让看向了不远处的老汉,淡淡道:“这位就是原告吧?你说老夫说的有没有道理?”
“周员外,你…”
盛长柏有些恼怒,官府办案讲究个民不举官不究。
正常来说,这样和平解决自然是最好的。
但是他还想借题发挥呢。
周让刚刚显然是在威胁老汉,若是老汉接受了,他接下来还怎么借题发挥。
盛长柏话还没说完,那老汉就大声道:“老汉虽然没读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却也知道不是自己的不能要。老汉只是想求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