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摆出了一副固守“邯郸”的姿态,没有出动一兵一卒去攻打赵氏的封地。
更有意思的还有,范氏和中行氏已经集结好了大军,只是他们并没有开拔前往“邯郸”周边,范氏将大军驻扎在了“随”地,中行氏则是将大军驻扎在“壶口”了。
那个“随”地在汾水的中上游,十分接近魏氏的“吕”地,拿下“吕”地就能直接威胁赵氏的“赵”城了。
而“壶口”就在太行山的西侧,距离“邯郸”约两百里,向西就能直接攻打韩氏的封地,再威胁到“新田”。
赵氏大军逼近“邯郸”的同时,赵鞅并不亲自在军中,他待在“新田”一再求见国君,反复游说免罪免责。
免什么罪?就是“首祸者死”的那个呀。
责又是什么责?擅自集结私军又要前往攻打“邯郸”呗。
极可能是范氏和中行氏大军驻扎的位置让魏氏和韩氏非常害怕,魏氏和韩氏也加入到了劝说国君的队列。
“国君这么反复横跳,不怕晚年不详吗?”智瑶刚刚得到来自‘新田’的消息,说是国君将邯郸赵举旗和范氏、中行氏的响应定义为叛乱了。
其实就是国君彻底不演了,表明就是要让各个卿位家族打生打死,甚至催促着赶紧开打。
国君彻底撕下伪装之后,命令智跞、魏侈和韩不信帮助赵鞅,同时还给国中其余贵族下令集结军队,一副一次性要将范氏、中行氏和邯郸赵等同伙彻底打死的架势。
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各贵族能怎么样?
遭到定义为叛逆的士吉射和中行寅直接就是破口大骂国君。
其余人受于上下级的关系只能听命往某处集结,独有智跞用生病……可能也真的病了,反正智氏就是暂时不参与内战。
对于赵氏来说则是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兵临“邯郸”城下当即展开了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