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郑旦这话还没说完呢,便被萧旭打断了。萧旭给他的伤口认真上着药。忍不住问道:“无双,都对你做了什么?”
“打了我一耳光!不过,我也打他了,我打他更多。”郑旦说着,想起那天的鸡飞狗跳,还兀自笑了起来。
“哥哥,你认真点儿。”
“噢~”
“还有呢?”
“没啦。”
“身上的伤不是他打的?”萧旭疑惑。
“嗯~他手下打的。不过他已经教训过那个娘娘腔了。萧郎,你不知道,他那个手下,是个男的,打扮的花枝招展,那脸擦的比女的的脂粉都厚。”郑旦说到激动处,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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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做了什么?”萧旭一本正经。
“做了什么?擦药,带我出门,然后你都知道的。没啦!”
“他…他没有对你?”萧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郑旦说。
郑旦这回反应迅速,清了清嗓子,嘻嘻道:“想什么呢?萧郎,我可跟你说,我没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说了几回了都。他要硬来,我都跟他拼了。”说完,又得意道:“本大爷这具身体,嘿嘿~处子一个,纯洁的很呢!”
在郑旦的个人观里,二十五六的处子,处女,那在开放的现代,基本都不可能了。所以在重塑了这具完整的身体后,郑旦格外重视,想着必须得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孩子……
郑旦看着萧旭那即将嘲笑的眼神,不满道:“怎么了?我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哪能随便呢?”
“哥哥,说的是。”萧旭露出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奸笑。
待萧旭给郑旦上好药,又帮郑旦擦干头发,郑旦已经睡着了。
萧旭本来是准备让郑旦自己好好休息的,可走到屏风的时候,一眼瞥见翻了个身的郑旦,鬼使神差的上了床,心满意足的睡去……
翌日,萧旭早早便走了,郑旦直睡得日上三竿,才伸了个懒腰,醒了过来,一骨碌下了床。看看自己穿的整整齐齐的白色里衣,心里又把萧旭夸了一遍。
桌上放着白色的衣袍和腰封,旁边是郑旦的金扇,还有一个香囊,一根玉簪。
郑旦穿起衣袍。虽说这衣服是白色的,但是上面绣满了凸起复杂的云纹,白色的腰封也是绣满祥云,倒显得这白色不是那么单调的白,很有质感。领口、宽大的袖口和袍底均以金线勾勒,更显得这白衣不是普通的白,端的是雍容华贵。
郑旦将整个及腰的长发,通通束至头顶,绾成一个髻,用玉簪别住,干净利落,再戴上好看的金色香囊,穿上同样绣满云纹的金边白靴……
绝了!郑旦端详着镜中的自己,都被自己迷住了。白色多见,但是能穿的如此超凡脱俗的,修容这等样貌和身躯,当之无愧。
郑旦暗叹萧旭这衣服,这么复杂的工艺,不得几年做一身?不由得又对萧旭赞美了一番。
此时的郑旦,只觉得自己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帅得不要不要的,于是开心的拿着扇子出门去了……
走得楼下,便见掌柜和小二无精打采的趴在柜台上,唉声叹气。
郑旦懒散道:“怎么回事啊?马上午时了,你们不准备忙吗?”
小二看着郑旦,无奈道:“忙什么啊?咱店的口味都是以您为主,本来还有几个客人,现在对面开了一家酒楼,咱这就彻底没人了。”说着,小二还指了指对面。
郑旦站在门口望着对面,依然挂着红绸,“素雅轩”三个大字,气派恢宏。再看看自己这边“一家饭庄”。呵呵,果然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
不多时,那边就开始陆续进人了。于是,郑旦决定去对面探探底,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素雅轩”也是分上下两层,一楼挺宽敞的,桌椅摆放在两侧,中间却是一个长形t台,四周装扮华丽。
郑旦突然想到了用于结婚典礼的大厅。这里简直就是完美的古典复刻。看来这是用来表演节目的。郑旦又不由得佩服人家客人多也是正常,毕竟谁不喜欢边吃饭边欣赏节目呢。
郑旦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几个菜。菜么,也就是大雍一般酒楼都会有的,所以郑旦觉得,特色可能就在于节目了。
于是郑旦一直从中午,坐到了下午。
这“素雅轩”下午也营业,供客人们谈事,一般上些茶点小食。不仅能赚些小钱,更重要的是可拉熟客,时间一长,一部分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