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叫绿……”
“停!别绿来绿去。不想听。以后,你就叫小安子一号。”然后看着另一个女子,道:“你叫小安子二号。”
两个侍女面面相觑,都快哭出来了。
能给皇子当侍女的,那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出来的。郑旦给人家起这名儿。真是绝了。人家能不委屈吗?
郑旦倒是丝毫没注意两个美女的表情,还兀自指着人家,好似在辨认谁是一号,谁是二号……
无双一脚踢了门进来,顺手屏退了两个面色不悦的侍女,于炕塌另一面坐定,从怀里摸出一个物件扔在炕桌上。
正是大雍皇帝的玉佩。
,!
郑旦长舒一口气。摩挲了下玉佩,直接揣进内里的衣衫。这可是他现在最重要的东西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也用不着派了这么多人来吧?还让我的兄弟们误会我和你有什么暧昧关系。”
无双睨了郑旦一眼,“幸好我回宫前搜了你的身,要不然,咱还真完了。你说你跟大雍都没关系了。留着这个隐患干什么?”
“不用你管!”郑旦换了个姿势,也斜睨无双一眼,“既然玉佩送来了,吴指挥使走吧,我这没事了。”
无双急了,“哎~你这什么意思?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无双开始无限输出,“你让我直接从皇城司指挥使变成一个侍卫,还是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疯癫皇子的侍卫。你知道我几个月是怎么努力才爬到这个位置的吗?啊!”无双说的激动,唾沫横飞,“老子又被关了三个月,我和兄弟们喝点酒怎么了?怎么了?你这个催。”
“你不怕死就继续喝酒去吧。反正我不怕死。这个十三皇子也是你求我当的。事情败露了,大不了咱一块死。”郑旦一副无所谓。
“死?怎么就死了?怎么就败露了?”
“你知道这十三皇子胸口有块胎记吗?噢,不是胎记,是火疤。当年端妃亲自烙下的,方便认亲。”郑旦瞥一眼无双。
无双一呆,“火疤?不知道啊。”遂看向郑旦。
郑旦冷哼一声,“慌了?还喝酒去吗?哼~你要是以后还敢跟我大呼小叫,我立时搞穿帮,咱俩一块死。”说着,郑旦起身,披了大氅,系紧了衣领,道了一声“走!”
无双呆立了半晌,急急跟上,“端妃要看这火疤?你混过去了?”
“呵呵,要不然呢?我还能站在这?你还能跟你的兄弟喝酒?”郑旦迈出门坎,冷风吹过,郑旦不由拢了拢大氅。
正值严冬,寒风凛冽,屋檐上的雪还没化。郑旦抬头望了望,那碧瓦蓝天,跟大雍的天空也没有什么不同。
思及此,郑旦发现,真还,就连宫殿的形态,甚至殿内陈设也是大同小异。郑旦竟有一时恍惚,究竟是在大雍还是朔国。
看来,这两国往来已久,不然也不会如此同化。
“咱们去哪?”
思绪被无双打断。郑旦往袖口里缩了缩手,甚是平淡道:“去刑部。”
无双一把拉住郑旦,“去刑部干什么?你不会又要发疯吧?”
郑旦没理无双,继续走,“还是说说这十三殿下的养父母的事情和这朔国的皇室吧。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穿帮了,我可不负责。”
一路上,无双细细讲来……
原来这承章帝,膝下原有十多个成年皇子,现在却只剩下了二皇子,四皇子和七皇子,二皇子还是个残废,一直坐轮椅。再就是重新找回的这十三皇子,排行十三。没有生下来,夭折的皇子也不知道还有多少。
是怎么回事呢?据端妃说,原先这承章帝的结发妻子,也就是皇后,把持后宫多年,一直没有己出,便开始残害其他妃嫔腹中胎儿,即使有幸生出来,也会莫名其妙意外身亡。
端妃后来有孕,早早做了准备,打点好一切。不敢声张,连皇上都没告诉,并一直以腹带缠腰,直至生下,立时遣了最信任的人送出皇宫,还送往了远在大海彼岸的大雍,豪不起眼的小村庄里的一家农户。
要说这端妃也是狠下了心。即使是留在朔国都不敢。唯恐稍一心软,这皇子就有可能遭了意外。
直至皇后驾鹤西去,端妃才和皇帝说了此事,急急接回流落他国的十三皇子。
但是残害皇子的事,到底是不是皇后做的,后宫的嫔妃们也许心知肚明,但是没有证据,这承章帝也不信。况且这皇后是与承章帝共过苦的发妻。
到底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