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伤口上,又划了几下。用碗接了血水。往萧旭嘴里倒了几口,又撕开萧旭腹部的绢帛,往伤口上倒了剩余的部分。
这行为,又深深刺激了余三。两天之内,三观都快变了。
三人定睛观瞧。
奇了。血液沾到伤口,立时融了进去。萧旭的呼吸又开始平稳,脸也又好看了起来。
无双那紧张的身形立时放松了下来,悟道:“萧旭需要他的血。所以只让我给萧旭止血。都怪我,一进来就拉起了殿下,终止了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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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让郑旦的心脏再流一次血,无双也是不忍,于是拉了郑旦的手腕覆在萧旭的伤口上。
“十三殿下一直流血,不会流死吗?”余二问道。
“要死早死了。”无双捏着下巴思考,“不过,以前好像真没一直流过血,不然给他喝些补血的东西?”
额~
这边,王明之的大业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集合了全郡的人力物力,短短三天就完成了三道陷阱。又派了轻骑每日去凤鸣峡城门外叫嚣辱骂。也让陈国尝了尝被骚扰的滋味。
果然如郑旦所料,第六日,那陈军实在忍不了了。带了凤鸣峡里的士兵,风风火火直捣凤鸣郡的城门,还叫嚣着,要让朔国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
毕竟多年以来,陈国靠骚扰,得了不少好处。而朔国呢,大体也就是有钱的空架子,一直低眉顺眼。陈国来扰,便给点钱打发了。
好不容易来了个萧旭,第一次打退陈国,还被自己人给算计了。于是,在朔国来爆脏话,来挑衅的时候,陈军怎么能忍,怎么会放在眼里。这朔国还有什么人可用,不过是装腔作势。
于是,那一向不多带士兵的陈军,嚣张的来喊架,势要拿下凤鸣郡。
那撞城门的圆形木柱,还没撞个十几下,城门就开了。
陈军副将见此大笑,“就这点本事,还敢与我大陈作对。”
你怎么不想,当时诱萧旭深入,不也是城门大开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就不懂了呢。
只听得那将领,一声令下,“冲!”
陈军长驱直入,为首的骑兵率先冲将而过。
但听得一阵马嘶长鸣,人声惨叫。先前的骑兵已然掉进一个巨大的方形坑洞,底下还插满了倒刺。
等后方冲过来的骑兵,看清眼前的情形,想要勒马回身的时候,已经又被后面冲过来的人,无情的挤进坑洞。
直到那深坑填满了马匹,后面的队伍才踏着马尸而过。
站立在最后方,战车上的主将,看到前方的骚动,本想下令撤退。
怎奈身边副将,气愤不已,撺掇着,“我等岂能投降,这朔军不过是强弩之末,才出此卑劣手段,我等绕行两侧,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于是在后面残存的骑兵和步兵,没有收到撤退的命令,继续往前冲。
直到,仅剩的那一点骑兵,马匹忽的毫无征兆的倒下,发出惨烈的叫声。陈军慌乱中,才发现隐在脚腕处,那些一条接着一条,足有十几条,黑粗的,还带了倒刺,拉直了的铁索。
这下换步兵惨叫连连了。
任你走中间,还是两侧,都逃不过。陈军开始混乱,步兵放缓了脚步,四下观望。不敢再贸然前行。
此时,没有一个百姓的寂静凤鸣郡,响起了乐器声。
不错,是郑旦想到了空城计,利用人的心理作用,设下的计谋。
只听得,琵琶,古筝,萧等乐器,轮番上阵配合。乐声中,好似在寂静的夜里,人形影影绰绰,在草丛中伺机而动。忽而又慷慨激昂,人声鼎沸,仿佛伺机而动的饿狼,成群结队,扑将出来。
陈军中一些士兵,好似被这乐声,击溃了心理防线,叫喊着往城门口奔逃。
可是郑旦怎么能放过害了萧旭的陈军。
只见在陈国步兵一团骚乱的时候。布满了木刺的巨型木砧板一个接一个,从天而降,直与那些步兵打了个照面。
顿时,木板甩过的地方,惨叫声四起,一片血呼啦差。甚至那木刺上还扎着士卒的身体。
敌军彻底败了。此时想到了逃跑,已经为时已晚。但见王明之带着自己的边塞军和萧旭的羽林军,冲将出来。一时,喊杀声四起。
陈军自知已败。那主将是个滑头,从始至终都没进城门。于是,在那主将反身逃往凤鸣峡时,王明之率兵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