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今日怎么在这里,可是要去干要事?”
“哥哥我是专程来等你的,来、咱们借一步说话。”洪狗子很是热络的将李玉亭拉到了街边,攀谈起来。
洪狗子之所以等李玉亭,还真是有事要和李玉亭商量。“玉亭、哥哥这块的生意就快做不成了,今日曹公公正式通知了我,年节过后、宫里将正式停了收尿的生意。也就是说哥哥这块将正式没活可干了,我这块缺了这营生倒是还能活过去,可跟着我讨活路的这近百少年,也就断了来钱路。你现在在供销社当差,见识多。我过来是想让你帮忙想想,咱这些兄弟伙们今后该怎么谋活路。”
洪狗子正在经历出道以来,第一次危机。由于宋应星那边制出了镭汞,且已经可以规模化生产了。朱由检就准备停了收尿提磷的事,这玩意制取引火成本太高了。收尿的活一停,洪狗子和他的小伙伴就得失业。
“狗子哥、一时半会我还真没什么主意可出,这样吧、你容我好好琢磨一下,看能不能想到什么好主意。”
“哪哥哥就等你的信了,为了兄弟伙们的营生,玉亭你可得实心帮这个忙。”
两人说了一会话后,洪狗子就告辞离开。看着远去的洪狗子,李玉亭很是感叹。半年多前,自己还是在他手底下谋生的小跟班。也就半年光景,两人的地位就变了。这可能就是庙堂和草莽之间的差别,虽然自己也不算身居庙堂,可毕竟算是替官家办事,前程越来越有盼头,而洪狗子却因为官家的一个政策调整,就不得不各种想法子重新谋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