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泰官拍了拍手边的一大摞文件:“现在有了这个方案,我们就有机会把沙南更快更充分的开发起来,将来说不定真的能把它变成连接整个大湾区的核心经济区。”
瞿振桓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您放心,我会把事情办好。”
瞿泰官见他神情有异,瞬间就板起脸来,沉声问道:“说吧,出了什么事?是你那大儿子又闯祸了还是连振廷家的两个小的也跟着闯祸了?”
瞿振桓硬着头皮说道:“他们没闯祸,是我…可能闯祸了。”
瞿泰官微微一怔,二儿子平日里为人圆滑周到,稳重细心,能闯出什么祸来?
他的脸色变得更沉了,问:“可能是什么意思?”
瞿振桓低头说道:“我担心您把明心许配给恩公,于是想着筹备一场酒宴,到时候趁着亲朋好友都来给您道贺的机会,把恩公和远航的结义仪式给办了,然后再…”
瞿泰官冷哼一声:“然后再趁着我高兴的时候,让我当场把他认作义孙是吗?”
瞿振桓将头埋得更低了:“父亲息怒,是我糊涂了。”
“你不仅是糊涂,简直是混账!”瞿泰官沉声骂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做人要恩将仇报?林恩公救了你老子,让你六弟有机会更进一步,现在还把沙南的开发计划送给咱家,你却想尽办法压他一头!?是我叫他林小子给了你什么错觉吗?”
瞿振桓更低头:“是我错了,您息怒,我在想办法补救。”
瞿泰官听到“补救”二字,立刻就明白了:“你把人气走了?”
瞿振桓辩解道:“那倒没有,可能是他察觉到了什么,已经回常山了。”
瞿泰官怒道:“那你还在等什么!你要让你老子没脸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