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黑魔王拯救世界
依塔娜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当她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躺在床上,衣服还是睡前的样子,校服炮都没来得及脱,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并不是她的。
依塔娜坐起身,掀开被子,看着上面陌生的图案试图在脑海中找寻到些许前因后果的线索。
“醒了?鞋都没脱就睡着了,你可真是个大忙人。”艾玛不咸不淡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她从椅子上起身,对着镜子最后看了一遍,“被子记得给我洗一遍。”说完提起书包朝寝室外走去。
看来被子是对方给她盖的,依塔娜微微一笑。
随即,她开始回忆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
唔……缪尔?缪尔?
依塔娜习惯性在心中呼唤和找寻。
没有回声,那边一片死寂,那个属于缪尔的意识仿佛已经不存在。
在床上又坐了会儿,那片死寂才重新泛起涟漪,缪尔睁开了眼,开始迷迷糊糊地思考起他是谁。
缪尔?依塔娜在心里问,缪尔如同被人点醒,无数记忆涌回脑海,关于自我的认知才再次恢复。
他的回忆相当于帮依塔娜也回忆了一遍,依塔娜终于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好半天,她和缪尔终于理清楚了事件的前后关系。
被封印的记忆并不庞杂,但依塔娜现在并没能记起被封印的那部分记忆,但她确定自己昨天已经看过一遍,只是现在又一次忘记了。
因为此刻她的心中仍旧残留有一种骇然无比的情绪,像是盘绕于头顶的阴云,久久不散。
她一定想起了什么,而且冲击极大,以至于缪尔也连带着失去了意识。
看来奶奶说她现在的精神无法承受并非夸大其词,只不过这次没像上回一样昏倒个三天三夜,也不知道是不是灵魂力量有所增长的原因。
但这次尝试并非什么也没有留下。
依塔娜现在确信自己的脑海中多出了一栋房子的样子。
独栋的房屋带着不小的院子,可以看见白色的墙壁,和被藤蔓缠绕着的栏杆,院子中有着一棵树,树下有一张小圆桌和三把椅子,依塔娜感觉自己能想象出一家三口一起坐在树下的样子。
但是当她想要勾画细节的时候,脑袋又开始一点点刺痛起来,有什么在阻碍着她对这方面的想象。
依塔娜呼出口气,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那栋房子她曾见过,而且还是在不久前。
在丹林的引领下,她曾在外面望见过一眼,当时丹林和她在房子外站了整整有三分多钟。依塔娜原本以为丹林是想拜访哪户客户,但他们最终都没有敲响那栋房子的门,而是离开。
只不过暑假看见的比脑中刚刚苏醒中的记忆要陈旧了不少,院中堆着不知道多厚落叶,原本裸露出部分空隙的栏杆也几乎完全覆盖上了绿色的藤蔓。
因为当时是步行去的,所以依塔娜记得前往的道路,那就在伦敦的一个角落里。
要找个时间再去看看吗,那里或许有自己记忆被封印的真相。
“白忙活了一场啊,好吧,其实也不算白忙。”依塔娜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
不舒服的睡姿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精神上的萎靡,还有身体上的不适。
“哎呦,嘶——好像……落枕了?”
依塔娜稍稍转动脖子,只觉一阵“酸爽”顺着神经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僵硬了下来。依塔娜顶着难以转动的脖子,硬着头皮去了校医室。
“坐那别动,马上就好。”
今年,校医室的护士小姐姐换了个人。
先前的那位似乎因为结婚的原因而换了工作,新来的护士小姐格外强势,每当有学生因为打架或种种意外进入校医室,都免不了她的一顿骂。
依塔娜歪着脖子坐在病床上,眼珠者跟随着护士姐姐的身影,每当他走出视野时,为了看见对方依塔娜甚至会转动身子。
“好了,有点痛,你忍一忍。”
护士姐姐拿这两瓶药走到了他的身边,其中一瓶递到她手上:“喝了。”
“有点痛是多痛?”
依塔娜边问边喝下药,苦涩的味道窜入口腔,难以言喻的怪味道直冲鼻腔。
忍住干呕的冲动,依塔娜在将最后一滴药咽下去后,难以控制地吐出舌头。
护士姐姐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喝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