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楼的一间地下密室中,一个筑基中期的黑衣人,沉着脸,对揽月楼老鸨月妈妈问道:
“一切准备好了吗?首座要的童女,都收集齐全了吗?”
月妈妈笑着回道:“您放心,那些女童都已经带到地牢里去了。”说完,她有些抱怨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拍花子送来的女童越来越少,有些供应不上了。”
筑基修士蹙了蹙眉,对月妈妈警告,“拍花子带的人少,那就想办法去抢,现在正是首座关键时期,不能有任何闪失。你先带我去地牢,首座很重视这次取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们都会成为血池的养料。”
月妈妈一想到,她没有完成任务的后果,身体不由一抖,然后拍了拍胸脯,笑眯眯地保证道:“我办事,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去完成首座交代的任务。听下人来报,这次拍花子送来了一个极品,我们先去地牢吧!”
“嗯,走吧!”筑基修为黑衣人点了点头,两人一同往地牢走去。
月妈妈与筑基中期修士,刚一走到地牢门口,就发现不对劲。地牢门口的守卫都不见了,他们心里一咯噔,连忙进入地牢中。当看到地上几具尸体,以及被毁坏的血池时,大惊失色。
月妈妈忍不住大哭起来,“我的个娘哎,是谁把血池毁了?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
“还不赶紧去找人,如果让这些女童跑了,我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一想到首座折磨人时,那恐怖的模样,筑基修士就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催促月妈妈出去找人。
“好好,找人,要是让我找到那个杀千刀的罪魁祸首,我非要抽干她的血,一片一片割她的肉。”
月妈妈咬牙切齿地说完,拔腿便跑,她一边跑,一边召集揽月楼的人手。
这边,云瑶刚进入最先关她的那个地牢,将地牢中剩下的女孩子全部带了出来,就被月妈妈两人堵了个正着。
月妈妈双手插着腰,咬牙切齿地道: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妮子。你一个练气一层的小修士,竟然敢来我揽月楼捣乱,简直是雄心吃了豹子胆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月妈妈恨不得把云瑶撕成粉碎,一个六岁的小女孩竟然让她担惊受怕这么久,竟然敢到她揽月楼来救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她恶狠狠地指着云瑶,吩咐身后的打手,“去,你们给我把这个小贱人绑起来,老娘今天要,亲手放干她的血。呵呵,老娘要这个小贱人亲眼看着她自己身上的鲜血慢慢流干的模样。”
这还不解气,她继续吩咐道,“还有那些逃跑的小贱人,都给我绑去血池,老娘要让她们生不如死,血尽而亡。”
“是”揽月楼的打手们得了令,一个个都,手握武器,凶神恶煞地,朝云瑶她们逼近。
云瑶带出来的这些女孩子,见她们被逮住,想象到月妈妈说的那种场景,吓得脸都白了,都痛哭起来。
其中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小女孩,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嘭嘭嘭,向月妈妈磕头求饶。
她一边求饶,一边指着云瑶,好像她刚才没有逃跑一样,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云瑶的头上。
“求您放了我,不是我自己要跑,是她,是这个贱人带我们出来的。”
这些人的反应都落入云瑶眼中,云瑶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对月妈妈说道:“这位大婶,你好大的威风啊!”
月妈妈气急,“你叫我什么?你胆敢叫我大婶?你竟然敢叫我大婶?”
云瑶只觉得好笑,无论哪个年代,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年纪呢!这个花枝招展,俗里俗气的老鸨也一样。
她一副懵懂的模样反问月妈妈,“我不叫你大婶叫什么?难道叫你老奶奶?”
“你,你,你,你这个小贱人,你们还在等什么?赶紧给我把那个小贱人抓了,扔去喂狗。”月妈妈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云瑶虽然在与月妈妈耍嘴皮子,神识却一直放在,月妈妈身后那个筑基中期修士身上,心里想着拖延时间的对策。
至于那个跪地求饶,出卖她的小女孩,云瑶根本不在意。
这种恩将仇报的人,无论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有不少。
她不会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去生气。
既然这个小女孩认为她没有本事救出她们,为了她自己活命出卖云瑶,云瑶就不会去救,这个忘恩负义的人好了。
那些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子们,看着云瑶,心里都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