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划不来,还不如回县里发展去,一两银子在京城不算什么,但在县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白希和陈琴在对视考虑。
两人诓人家,哪能那么轻易答应,总得犹豫犹豫。
中年男子见她们好像不太想答应,他脑子一转说:“这样,我医馆中珍藏的药材,皆是上乘之选,我愿比进货价再低一成让与你们如何?
这样一来,你们既能得到所需,又能省下不少银两,岂不是两全其美?”
话音一落,白希和陈琴眼睛一亮,那感情好。
“成…成交。”
两刻钟之后,母女俩又在街道上逛,铺子谈妥了,药材也看了,快过期的不要。
给了一百两定金,立了字据,三天后正式去交易,因为人家还要收拾搬迁啊。
,!
陈琴问:“希儿,接下来我们干嘛?”
白希想了想,“娘,你敢不敢与我去城外的五里亭勘察一下命案现场?”
“这……”陈琴闻言,略一犹豫问:“那命案现场肯定有掌刑司的人看守,我们去了能接近吗?”
“先去了再说。”白希拉着她去租马车了。
殊不知,她们家门外一直有人在等,都等的在捉苍蝇。
掌刑司,司正殿。
严铭正在伏案书写,商议已经结束,各部官员又出去找线索了,严铭本想亲自去,但想见的人还未见,他走不了。
“报——”大殿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严铭一听,向来冷酷待人的他面色瞬间温和了下来,将笔放在笔架上,端正坐姿。
“宣。”
“宣——”
在他身旁,侍卫统领左一高喊,司正殿超大,不大喊外面听不见。
然而,当严铭看到只有侍卫一个人进来,他面色又瞬间一变,冷酷。
“启禀大人,属下去问了右四统领,陈夫人和陈姑娘还未回来。”
还未回来?
左一有些纳闷,然后朝他家的大人看去。
严铭就知如此,不然人就跟来了,沉吟片刻,手一挥。
“下去吧,每半个时辰去问一次。”
“是。”
侍卫退了出去。
严铭拿起笔,继续伏案专写,心情稍微有点不好。
但他也估计,可能是母女俩第一次来京城新鲜,出去好好逛逛吧,下午一定回家。
一转眼,半个时辰后,京城东城门之外,五里亭处。
白希和陈琴刚到,之所以用这么久,是很多马车不愿特意来这里,无奈加了价才来。
这里通往四处的道路并没有被封锁,但路中间那个出事的亭子有侍卫看守。
陈琴问:“怎么办?”
“先过去瞧瞧。”白希带头走了过去。
这边,八个侍卫看她们走来,本该严肃的表情,硬是被白希的容貌所改变,温雅。
其中一人,乃是这八人中的小头领,他走上前说:“姑娘,这里不允许靠近,赶紧离开吧?”
白希待陈琴走来身边后有礼说道:“官差大人,我母女二人初来京城,偶闻花魁被杀一案,三位女子死的凄惨。
所以,同为女子的我们为此感到愤慨,想早日找到凶手还死者一个公道。
正好,我娘在关州管辖之下的一个县城里做过仵作,也有勘察痕迹的本事,两者之间都算是小有名气。
故而,我们母女二人就想来看看这处命案现场,看能不能找些蛛丝马迹,早日帮助官府破案。”
话音一落,侍卫头领惊讶中又带有狐疑,他上下打量了陈琴一眼,仵作?
可是,仵作也不行呢。
他温和对白希说道:“抱歉姑娘,这件案子如今由我们掌刑司来查,但没有严大人的命令,我等无权让外人来插手这件案子,所以,以免破坏命案现场,还请你们离开,但你们放心,掌刑司一定会尽快将此案查清,还死者公道。”
白希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进去查看,但她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放弃,“官差大人,实不相瞒,我们来之前也打听过掌刑司对这件案子的进展,很显然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所以,在真相面前,规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而为民者有义务协助朝廷办事,如果能有人助你们早日破案,为何不能通融一二?
虽然我们不敢说一定能帮你们找到线索,但试了总比你们在这漫无目的死守强,更何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