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两人又面面相觑,老娘点了头,意思是这样的话,那可以拿。
正好刘兆说了一句,“白姑娘,你就拿着吧,我有时候不见得会在掌刑司。”
他说的是实话,最近他忙的很。
白希这一听,便不再犹豫的接了过来,看了看,她对严铭道谢,“谢谢严大人。”
严铭微微一笑,“不用客气。”
今晚他说话,字里行间都透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温柔,而且目光大多数都在白希面上。
刘兆跟随他多年,这种突然的转变他是能察觉到的,因此他在猜,大人到底是因为案子进展的原因,还是……
,!
看上了白姑娘?
可大人不是……
若有所思的刘兆,不动声色的看向白希,想了想,忽然一笑说:“那我们再商议一下布控的具体细节吧?”
“好。”
说起案子,白希和陈琴浑身是劲儿,全无睡意。
严铭也兴致颇高,他可没打算早早离开,也唯有继续说案子,他才能多留一会儿。
月光下,四人又仔细商讨了起来。
期间,陈琴还重泡了好几次茶水。
直到半个时辰后,严铭才自觉不能再继续待下去,该离开了。
他起身说道:“那案情就先谈到这里,时间不早了,本官先回去了……”
说到这里,他想了想对白希提到:“明日上午本官不在掌刑司,你可以下午过来,让本官看看你验尸的本领。”
白希点头,“好。”
“嗯,那本官走了。”
“严大人慢走。”
刘兆也说道:“那你们早点歇息,我们就先走了。”
“嗯,刘大人慢走。”
白希职业性浅笑,目送着严铭和刘兆转身离去,陈琴跟了上去,送他们,顺便关门。
直到人走出院子,白希才收回目光看向手中的玉佩,她估计了一下。
上等和田玉,工艺精美细致,怎么也得值个千两白银。
所以,等这件案子结束还要还给他。
陈琴走过来,“希儿,这位严大人也没传说中的那么严肃可怕哈?”
白希点头,“可能因为我们是女子,他才温和些。”
“嗯!”
陈琴猜想也是如此,她一看玉佩,“给娘瞧瞧。”
白希递给了她。
“和田玉。”陈琴对玉石也略懂,她一估摸,“这要是拿去典当,能当多少?”
“最低一千两白银。”
“哇!”
陈琴吃惊,立马塞回到她的手上交代,“那你可得保管好了,不然弄丢了,咱娘俩可赔不起。”
“放心,不会。”白希很有自信,因为丢了她就跑路。
“那好,不早了,咱回屋睡吧。”
“嗯,晚安,娘。”
“晚安。”
陈琴这一个多月跟白希学了不少新鲜词。
娘俩各自回屋睡觉。
严铭和刘兆并没走远,从陈琴关上门后,刘兆就请了严铭借一步说话,于是两人上了马车,来到一处暗巷中,左一和右一一人守一头戒备。
车厢里没点灯,因此黑漆漆的,刘兆问:“大人,您的隐疾是假的吧?”
他是个直性子,终究忍不住想知道秘密,从察觉到严铭的心思,他就猜到此事有诈。
而他问完后,车厢内却是一片沉默,还逐渐弥漫出渗人的寒凉,冷的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黑暗中,严铭的双眸阴冷盯在他的面上,像是一头伺机而动的狮子,随时会给对方致命一击。
“你想说什么?”
他沉声问,语气极冷,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刘兆就知如此,他性子直不代表傻,“哎呀大人,您就别吓唬下官了,下官既然敢问您,就自然不会出卖您,否则下官将这发现藏在心里,偷偷去告密岂不是更好?”
说到这里,他坚定而好奇的继续道:“大人,下官是您的人,这一生只效忠您,您就放心吧,下官只是想知道,您是不是看上了白姑娘?”
闻言,黑暗中的严铭这才收了气场,他对刘兆此人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不然刚才就直接杀人灭口了,不会给他开口表忠心的机会。
沉吟片刻,他反问:“是又如何?”
:()强行霸占,乖乖,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