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琴赶紧爬起来,这就要冲进去阻止那个禽兽,韩太医一把抓住了她。
“这位夫人,里面都已经开始了,你岂能去打扰?难道你不希望你女儿解毒吗?”
陈琴听了一想,觉得事儿是这么个事儿,“可是…可是我女儿这也……”
这也叫的太惨了。
那个畜生到底有多野蛮?
他肯定咬她女儿了。
韩太医忍住笑意,拽着她往院外走,“别担心了,赶紧走吧,相信大人,他一定会对你女儿负责的。”
“谁想要他负责?我家希儿都说了,算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陈琴不情愿的被他扯着往外走,但眼睛还死死锁定那紧闭的大门处。
她一想问韩太医,“这真的要折腾一天才行吗?”
“没错。”
“娘呀!”
陈琴嘴皮可怕的一咧。
一天啊……
那禽兽能行吗?
别到时候亏空,弄出啥不举症来又要希儿负责啊!
……
今日掌刑司不议事,一切事务由督指挥使代理,除了十大统领侍卫,韩太医,任何人也不得踏入清风院。
尤其主屋,没有大司正的命令,包括十大统领侍卫和韩太医在内,任何人也不能敲门打扰,更不能私下议论外传。
违令者杀无赦。
这是严铭结束第二次出来叫水的时候下的令,然后他又进了屋子关紧大门。
没一会儿,院子里就又响起细微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右一实在受不住了,耳朵里塞了几团棉花,都掩不住那令他浑身燥热的动静。
罢了!
避远一点去。
怡亲王府,富丽堂皇的书房中,一中年男子正站在书桌后作画,神情专注。
此人身穿姜黄色蟒袍,体型挺拔,但不是很高,不过他相貌堂堂又贵气十足。
正是怡亲王赵鉴。
这时,房门外走进来一锦衣侍卫,他向赵鉴禀报:“王爷,属下去问了那些被搜索过的人家,据说掌刑司是为了找一名仵作,名叫白希,绣华楼的掌柜说,此人是男子,但现在有没有找到人,属下查不到,属下找了个百姓去掌刑司门前套话,根本套不出来。”
赵鉴听完后,执笔的未停歇,他默了默,问:“韩太医回宫了吗?”
“没有。”
“下去吧,不必再查。”
“是。”
锦衣侍卫走了出去。
昨晚掌刑司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还是惊醒了附近不少做生意的居民,所以今早还是被传入了赵鉴的耳中。
赵鉴就不免好奇,派侍卫去打探个究竟,现在了解到只是为了找一个仵作,他估计这名仵作能力不凡,应该是帮严铭锁定花魁一案的凶手了,所以才遭到凶手的报复。
但这事与他无关,只要严铭不是有别的不利于他的动作就好,至于严铭招韩太医入府是所为何事,他也并不急于知道,韩太医会告诉他的。
转眼到了晚上,掌刑司灯火通明,清风苑这边,十个侍卫统领站在院外排成一排,姿势有些散漫,正在讨论。
“叫了几回水了?”
“四回。”
“有没有算过几次?”
“听动静应该是六次,一次半个时辰的时间。”
右一回完,其他九人摇了摇头,笑的一脸风流。
左一抱着佩剑惊叹,“咱们大人这耐力…啧啧啧,还真是持久啊!”
他一说完,另外九人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左二笑说:“估计白姑娘被折腾的够呛。”
“中了媚毒行房,也能感觉到身体不适吗?”左五扭着脑袋问九人。
“当然,每一次结束,她的毒性都会减轻一些,这都晚上了,她是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上酸痛的。”
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十人身后传来,他们回头看,见是韩太医还有陈琴来了。
陈琴脸色不好描述,反正气呼呼的能看出来,她再三问过韩太医,真需要一天吗?
韩太医回答是。
这会看着院子尽头的那扇紧闭的大门,她又问:“韩太医,就不能让希儿休息几个时辰再…再……”
韩太医懂,他笑说:“大人肯定让她休息了呀,不然白天六个时辰岂会只有六次?”
陈琴脸一红,忽然意识到跟一大老爷们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