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白希伸着勺子看着严铭。
对付故意找茬的人,她就有专门对付的方法。
不该依着的,绝不能依。
严铭抿紧了唇,气的绝不张口,不是他嫌弃,是明知道被故意捉弄,他还接受,那他就太没出息了。
算了,自己吃。
白希似笑非笑,看着他乖乖吃饭的样子,其实还挺逗。
小屁孩一个。
晚饭后,两人在院子里散了会步就又回房了。
严铭趴在床上指挥,“我身上出汗了,黏黏的难受,你弄水来给我擦擦。”
白希没拒绝,对于某些正当的要求她是可以接受的。
目前天气确实有些热,她自己也出汗了,先弄水来把这个王八羔子擦干净。
严铭见她弄水去了,赶紧把自己剥的精光,那速度丝毫看不出是个伤者。
趴在床上等着。
白希端了水来,从脸上给他擦起,除了某处,其他地方都给他擦了。
所以某人腿一抬,手指了指,“这里,也要擦。”
白希拿着毛巾,想了想。
“要不,我把水盆放在地上,你起来坐在里面洗?”
严铭微微一愣,脑子里随即出现一副坐在盆子里洗屁股画面,“噗嗤…哈哈哈……”
他自己没忍住,被脑子里的画面逗得捧腹大笑。
白希也在笑,要不是知道他听不懂,她准备还说,顺便给他倒点妇炎洁在里面。
不过逗归逗,最终白希还是帮他擦了,天热,厕所上多了会有味儿,会熏她。
伺候好他之后,自己也去洗了个澡,然后上床睡觉。
某人不老实了,想要,准备霸王硬上弓。
白希躺直了说:“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可以不完全把它放在心里,但其中某些话你还是好好想想,如果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那我们之间就永远只是一笔交易。”
严铭一听,准备行动的手又慢慢缩了回来,先按兵不动,定定看着她,开始思考她之前说过的话。
半晌后,他问:“如果我听你的话,是不是代表我今后都不能碰你了?”
白希摇了摇头,“不,最起码等你伤好了之后。”
如果真那样要求,这家伙要是愿意,她吃屎。
严铭知道了,原来她是怕他伤口崩开啊,那行。
“好吧,那我听你的。”
接下来的五天,严铭都没捞着吃肉,不过被伺候的还挺好的,白希也哪都不去,专心照顾他,给他擦洗换药。
陈琴为了弥补女儿的小小过失,亲自煲了几回汤给他送过去,严铭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心意,反正挺开心的。
掌刑司的人虽然知道严铭受伤,也有官员想来探望,但被他下了不必关注的命令,所以这事也就过了。
白希这几天出去逛过,没再发现林坤的身影,她估计要么人死了,要么还在养伤,那再过几天可以实行一下计划。
又过了三天,严铭的伤已经基本好了,晚上必须吃肉。
“希希,今晚你不能再拒绝我了吧?”严铭趴在白希的身上,死皮赖脸的,手转着她寝衣上的带子。
“我都熬了八天了。”
那八字尾音拖得很长。
白希听了想笑,明白再拒绝他是不可能的,对付他,得循序渐进。
那就来吧,来完她正好有事跟他商量。
于是次日——下午。
“对不起啊,希希,憋久了,我没收住。”
床上,无耻的严大人正抱着无语的白希哄。
说出来可能别人不信,谁能做到一夜干十次的?
他能,活生生的把人给干晕过了,才醒来。
白希总算领教了,禁他可以,他会一次性还给你。
眼下再生气也无用,她要搞清楚一件事,“严铭,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邪功?不然一个正常的年轻男子一整天下来,绝不会超过八次,你他妈的只用一晚上?”
严铭眸光一闪,嘴角勾起笑容,鬼嗖嗖的飘忽视线。
“没有啊,我就是比一般男人强些罢了。”
“好,你不说可以,但从今日起,你每晚不可以超过三次,否则我拿刀扎你。”白希说完,起床穿衣服,她得去她娘那拿药吃。
“不行。”严铭一把给她扯回来,“三次怎么够?最起码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