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咱们这肉体凡胎的,怎么可能抵挡得过从天上引下的雷,被劈中的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便是躲在屋子里也不成。”
“我已经将这引雷的东西给画下来了,妹妹这几日一定要注意着些,千万千万小心,这一招实在是太毒了些。”
听温亦硕这么一说,温卿儿也不禁一阵后怕的,若是没有正好碰见自家二哥在里头,那可是防不胜防的,谁能想到还有引雷害命的法子。
小杜氏和这刘住持真真阴毒至极。
温亦硕将袖中画好的图样子给了温卿儿,温卿儿忙叫身边儿的时远收好,这几日派人盯着刘住持和那帮子人的动作。
拿到那引雷的物件儿后,温卿儿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杜氏想怎么害她的,她便也让小杜氏尝尝这害人的滋味。
既然这小杜氏都动了杀心了,也别怪她温卿儿心狠手辣!
又细细的交代了些个,温亦硕这才回去,一路也是被时远悄悄护送着,一点儿不惊动刘住持那帮子人。
待到第二日一早,刘住持果然如温亦硕所说那般,在侯府中挨着个儿的逛院子,先假模假式的光了女眷后院,太阳快落山了,这才晃到了前院儿,要往温卿儿的主院里进。
一并跟来的还有老夫人和小杜氏,一个真心一个假意,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着刘住持倒也热闹。
温卿儿可等这刘住持一整天了,自个儿往院子里一坐,明面上也不派人跟着刘住持,其实屋里时远早早的带人藏匿起来了,就等着看刘住持放东西了。
倒也不知道是这刘住持是太过谨慎了还是怎么,在屋里转了一圈儿便赶紧出来了,面色有些不好看,像是真瞧见了什么邪祟似的。
这会儿赶紧朝温卿儿面色不渝的小心问着:“夫人近来可有什么夜间难眠,心悸多梦的感觉?腹中的孩儿可也常不安躁动?”
温卿儿差点儿忍不住笑,心道这刘住持还挺像那回事儿,做戏还要做全套的,怪不得这人听有名气的,若是温亦硕没有跟她提前招呼了,还真得被唬住了。
其实这话细细想来,倒也都是什么模棱两可的问题,不是什么一阵见血的。
她如今有孕在身,又月份大了,自然夜里睡不安稳,平躺着腰疼,得经常让小丫鬟帮着翻翻身,一会儿一如厕,能睡得好就怪了。
再加之这些天一直惦念着应煜的事儿,多梦也正常的很,孩子好动便更正常了,太医可说了,若是孩子哪日忽然不动了,这还真出事儿了呢!
这刘住持演,温卿儿便也跟着演,怎么说不得将这场大戏给唱下去了,不然也亏了小杜氏狠心掏出来的那一千两银子了。
只见温卿儿面上也慢慢露出些害怕的神色,小心翼翼的点头,说话似乎都带了些颤:“这、这些住持怎的知道了,妾身从未跟谁讲过,可是住持真看出些什么了?”。
一听这个,刘住持心中顿时大定,可算是将这小娘子给唬住了,不然好真不好进行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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