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一看就醉得不轻,一只手倒是坚定地指着他的方向,“那是、我的位置!”
他拍拍自己的小矮凳,“你、坐这里!我要坐、沈萧然旁边!”
张小巴缓缓放下手机,摇摇头,“不好。这是我的位置。”
盛繁眉头一竖,虽然没人看得到,“你竟然敢、拒绝我,我就要坐、那!”
少年却不动如山,执拗道,“这是我的位置。”
盛繁:“我的!”
张小巴:“我的。”
“我的!!”
“我的。”
“我的!!!”
……
“啪!”
“砰!”
苏浅浅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某个醉汉头上,“你什么身份你就跟人抢位置,小巴答应学神都不答应!这么废就别喝酒啊喂!”
盛繁一头磕在小矮桌上,委委屈屈,安静了。
张小巴看着黯然神伤的盛少,好奇问道,“你为什么仰慕沈萧然?”
“谁说我仰慕沈萧然!”醉汉一个诈尸,乍然一抬头,又磕回了桌上,“我小学、就认识他了。”
苏浅浅:“哟,你们仨还是一个小学呢,说起来,鼎瑞好像是还有个小学部。”
盛繁醉醺醺道,“我听说、你们学校之前有个叫项瑶的……”
其余几人皆是一愣。
苏浅浅小心翼翼地看了岑希一眼,岑希对她弯了弯眼睛。
这个人已经对她构不成阴影了。
盛繁嗤笑一声,“你们是不是、觉得她特别过分……但她干的事……放在鼎瑞、那都不算事儿……”
“鼎瑞那种学校……阶层分明……上流社会啊……藏的泥淖污垢、其实比贫民窟什么的多多了……”
短短一番话,透露了无数属于那个世界的,光明正大又不为人知的黑暗。
苏浅浅想到李铭,想到他大概率也曾就读于鼎瑞,想到沈萧然陈述的一桩桩罪恶,觉得心底发寒。
张小巴认真听着。
盛繁:“但是沈萧然不一样!他不同于他们、也不同于我们……他明明、比谁都有权力命令、嘲笑、放纵、施舍……但他太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