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一个你说来听听的眼神,
潘金莲假装想起不堪回首的过往,贝齿咬了咬下唇,把样子做足,
才嗫嗫嚅嚅说道:“那武二当都头时,曾在此住上几月,期间便想着法调戏奴家;这武大又是个三打不回头,四打和身转的怂货,见着自家兄弟戏弄嫂嫂,也放纵由着。
奴家百般不依,因此被武二早早就给记恨上了。
如今奴家一心跟了爷,就算爷善待武大,那武二也会新仇旧恨同咱们一起清算。”
徐达听完,差点要为这娘们鼓鼓掌,这放在现代,绝对是影后级别的人物。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老母猪戴罩,一套又一套。
要不是他早就将整本书通读过好几遍,若换回西门庆,还真信了这套说辞。
徐达抿嘴一笑,反问道:“那武二因景阳冈打虎声名远扬,人人都道一声英雄,怎会是个不知伦常,调戏嫂嫂的小人?”
“爷,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纵使是英雄难道就没有七情六欲?您明摆是不相信奴家,奴家真命苦啊,呜呜呜……”
潘金莲见徐达并未上钩,赶紧暗暗用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根。
顿时梨花带雨,垂手放下水壶,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抽抽噎噎起来。
“行了行了,话说了半天,那武大一口水还未喝上,你倒是哭上了,有些话放在明日再说也不迟,你赶紧倒水喂他吃几口,随后和我一起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