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呆,你就说该不该去哄哄娘!”
“荷包?”徐达迟疑了半刻,这才想起大清早被李瓶儿塞了个绣花荷包过来。
“那是隔壁瓶姐的荷包,她早上碰到我,就把荷包塞给我,说是什么新花样给你娘看看。”
“我信你个鬼!”
庞春梅果然不怎么怕西门庆,说话都是随着性子直来直往;她心里其实知道这位爷对自己有不一样的想法。
“小蹄子胳膊肘向外拐,只认娘,不认爷!说话不讲良心。”
“我怎么没有良心了,没良心我会特意告诉你,娘她不开心?你先落个荷包,后又跟二娘滚完草坪滚床垫,赶紧去屋里哄哄娘吧!”
庞春梅说完,就伸手挽起徐达一边手臂,生怕他跑了似的,将他往吴月娘房里带。
徐达脑门出了一圈汗,这才知道后院的眼睛都盯着他呢,有点大明星被狗仔跟拍,然后新闻上报的感觉。
到了门口,庞春梅松开手,让开半身,让西门庆先进房。
一进房便看到吴月娘半倚在床边,正拿着一个绣花荷包发呆。
见西门庆进来,面上闪过惊喜,手上赶紧将荷包往被子下塞,随后起身迎了上来,道:“爷怎么来了?”
徐达调侃道:“月娘不喜,我走便是了。”
说完假意要离开,
吴月娘从背后抱住徐达,怨道:“爷明明知道奴家不是这意思,偏要逗人家。”
徐达转身捧着吴月娘的俏脸道:“月娘也太开不起玩笑了,刚才手里拿的是什么?让为夫瞧瞧。”
吴月娘眼神有些闪烁,搪塞道:“没什么,爷兴许是看错了吧。”
徐达用鼻尖对着吴月娘的鼻尖,嘴里笑道:“月娘不老实,说了谎都不敢看我眼睛。”
吴月娘面红耳赤的低下头。
徐达牵着吴月娘的手,来到床边,随后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坐着。
反手一勾,很快便从身后的锦缎被子中摸出一个鱼戏莲叶的荷包。
“是不是这个荷包?”徐达笑着举起荷包。
吴月娘抿嘴,在徐达怀中有点局促,挣扎想要起身,嘴里说道:“爷,是奴家自己有问题;为妻者本应该戒骄戒妒,可月娘看着一个荷包,就心生惆怅,左思右想,实在有愧当家主母这个身份。”
说完,吴月娘就想顺势跪下。
这古代女人动不动就下跪,和电视剧里演的还真像;
徐达赶忙双手收紧,扣住吴月娘细软的腰肢;他不是皇阿玛,反正特别不喜欢女人赔罪下跪。
随即轻轻吻了吻女人的粉唇,安抚道:“月娘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心里有我,才会多想;这荷包怪我没跟你说,是隔壁花子虚家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