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后,徐达被收拾的玉树临风,好不潇洒。
人都走了,后院的女人还在叽叽喳喳议论,从没见过大官人从大娘房中出来,还笑得如此惬意。
要是徐达听到这些娘们儿的讨论,一定会学着歪嘴龙王勾唇一笑,内心嘚瑟道:“这就叫相由心生,坐拥初恋和大明星,换谁都意气风发。”
来到前厅,花府的管家连忙起身道了声万福,说明了来意。
原来昨日李瓶儿听了徐达的介绍,去勾栏巷请来胡不归,给花太监(李瓶儿公公)扎了几针,又开了几副培元固本的中药;
这么多天,花老公公总算睡了一晚安稳觉,没有再咳到天明。
李瓶儿这才让花子虚派人过来请西门庆,去府里吃饭表示感谢。
徐达听完略作思索,竟然一口给回绝了。
喝了两盏茶的花管家有些惶恐的回到花府,刚进前厅,就见李瓶儿等在那里,问道:“可是请到了西门大官人?”
管家摇头道:“夫人,大官人说只是举手之劳,咱家公爹还在病中,不忍打搅,心意领了,酒宴就不必了。”
没想到被拒绝,李瓶儿耸下肩膀,脸上藏不住一股失落之意。
正巧花子虚打着呵欠来到前厅,一听西门庆不来,无所谓道:“大哥向来仗义,不忍过来打搅,等过几日我请大哥出去喝酒。”
“放你娘的狗屁!”李瓶儿指着花子虚鼻子骂道:“公爹病了这么久,没看你管上半日,出去喝酒是喝的哪门子酒?
你死在女人身上我懒得管,府里正儿八经摆个酒宴,一来是正式感谢人家,二来家里有个热闹,冲散冲散病邪,奴家是作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个三不管四不做的冤家!”
花子虚被骂一通,像个龟儿子般缩起脑袋,嘴里忙道:“打住,你别骂,我亲自去请大哥就是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