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的手在徐达手中扭动了几下,
俏丫头恼羞成怒,准备用另一只手去擦唇上的胭脂,
徐达又一把抓住,直接将春梅拉起身来,一只手扣住她的纤腰,将她人环抱在自己怀中,“要你别擦,你偏跟我对着干是吧?”
“爷,奴家错了,奴家不抹,你放开奴家好不好。”
徐达身上的热气烘的庞春梅身子没来由的一阵焦躁,连大腿根都发软起来。
加上他上半身没穿衣裳,庞春梅一颗心扑通狂跳,恨不得从饱满的胸脯中跳出来。
徐达此时也有些口干舌燥,正巧看到春梅那嫣红欲滴的樱桃唇,头脑一热,俯身便是一吻。
果然是未经人事,俏丫头连粉舌都不知道该放在哪,牙齿也磕着了徐达的下嘴唇,只是那口里的香气比茉莉花儿还要胜上三分,让男人流连忘返。
过了片刻,庞春梅才恢复意识,用一只手挠了徐达健硕的胸部一爪子。
徐达捧起春梅的瓜子脸,笑道:“小老虎,又发威了。”
“爷你这样,还要不要人家活!”
“你净说谎,我没打你屁股就算好的。”
“奴家哪里说谎了?”
“大娘是不是跟你说了,要你准备当我的人?”
“没说没说!你不许说!”庞春梅哪料到西门庆直接就说出来了,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像兔子一样的逃开。
徐达还在后面喊道:“没说,你跑什么跑!你跑了,我早上吃什么呀!”
见春梅跑远,徐达无奈一笑,将脱在一旁的衣裳穿好,这时玳安走来请安,还不忘适当拍个马屁,“爷真是厉害,连春梅这匹烈马都降服了。”
徐达瞪了他一眼,一巴掌呼在玳安脑袋上,笑骂道:“小狗才,开起老子玩笑了,昨日吩咐你的事办了吗?”
玳安摸摸脑袋,“嘿嘿”应道:“爹放一百个心,郓哥那小子最恨拉皮条的王婆子,拿了钱连果儿都不卖了。”
“这件事你盯着,办好爹重重赏你,办不好,爹赏你几大板子。”
玳安心里一紧,假哭道:“爹,您还是赏小的几板子吧!”
徐达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说道:“你少在我面前装可怜,这事办好,你跟家里那些婢女乱搞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玳安吓得一头冷汗,连忙保证道:“爹放心,小的保证替爹办好这件事。”
“嗯,别跟着我了,去盯着这件事,我要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出去。”
“是!”
玳安退下,春梅去而复返;
手里端着几样小菜和一碗豆浆,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爷今儿有的忙了,赶紧吃两口。”
徐达坐在石凳上,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跑了,不管你爹了。”
春梅娇哼一声,端起豆浆,放在嘴边吹了几下,又递到徐达嘴边道:“爷快喝点,听采买的来兴儿说,药铺前头已经站满了人。”
徐达忙一口气干完豆浆,又吃了几口小菜,拔腿便要走。
春梅轻轻扯住他的衣袖,像个小媳妇般麻利的帮徐达整理了一下发髻,又将衣服褶皱的地方捋平,这才转身去收拾桌上的碗碟。
刚走到前院,徐达便看到应伯爵脚下生风的跑了进来。
“光侯,你怎么不在外面主持?”徐达问道。
“我已经安排了十几个人看着外面的场子,这会进来,是看哥还有没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
徐达想了想,说道:“不管做什么,都讲个秩序,人多尤其要维持好秩序;另外,省得大家一窝蜂排队,可以将义诊,抽奖,充值同时进行。”
“我就知道大哥最有办法。”
“对了,前日看着你拿了好几张告示单,我忘了说,这个投机取巧的事不仅你不能做,还要制止别人做,今日义诊,你得明白我的意图。”
应伯爵听到这里,老脸一红道:“哥,前日从你这里回去,小弟就想明白了,那些多的单子我该发的全发出去了,给了真正需要的人,当然小弟还是留了一张。”
徐达点头道:“我的儿,孺子可教也。”
应伯爵故意缩起脑袋,配合道:“爹,若没有别的事交代,儿就出去主持了。”
“嗯,你去吧。”
应伯爵匆匆去了前头,徐达交代清楚,也不慌了,不紧不慢在后头走。
生药铺大门紧闭,远远就见应伯爵站在一处石阶上,被几个要好的帮闲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