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冷笑道:“你看上的这个男人除了是个人,简直一无是处,不忠不孝,整天混吃等死,家中就算有座金山,也会被他挥霍一空,姐姐我劝你一句,占了点好处见好就收吧!别到时候人财两空空,白瞎了你这身皮囊!”
徐达不得不佩服李瓶儿,别看她平日里温顺柔和,真要斗起嘴来,也是咄咄逼人,字字珠玑。
花子虚听得浑身颤抖,扬起手臂停在半空,李瓶儿毫无畏惧,“就算被打死,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两银子,我将银子送人,也不会留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夫!”
“老子打死你这贱妇!”
花子虚停滞的巴掌狠狠打在李瓶儿脸上,还想再打的时候,被徐达给抓住了,
“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哥哥,现在就带着这妇人离开灵堂,老爹尸骨未寒,就在这颐指气使,嚣张跋扈,你难道真要做那不忠不孝的逆子吗?”
花子虚被徐达的气势给牢牢压住,眼神躲闪,嘴里妥协道:“今日哥哥在此,小弟不敢造次,暂……暂且放这妇人一马!”
潘金莲眼睛直勾勾盯着西门庆,脸上满是迷醉,只觉得花子虚跟他比起来,就像个假男人。
直到花子虚拉着她的柔夷准备离开,才缓过神来。
看西门庆弯下腰关切李瓶儿,潘金莲嫉妒心如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烧,她现在极其需要男人的安慰,快走几步,拉着花子虚的衣领随便进了一处客房。
只恨那客房离灵堂也就一墙之隔,里面的声响被徐达和李瓶儿听的一清二楚。
徐达骂了一句“艹”,想要离开,却被李瓶儿哭着拦住,央求道:“大官人能带奴家离开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