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疼痛难忍,徐达半梦半醒间,西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就知道是谁进来了。
李娇儿哽咽的拿出汗巾擦拭着徐达额头上的汗水,又点亮了烛台,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徐达的伤势。
徐达一把拉住她的手,李娇儿擦了擦眼泪,问道:“爷……疼的睡不着吗?”
徐达点头,“嗯,怕你担心,就没有去后院惊扰你,玳安真是个大嘴巴,等明日见了,定不饶他!”
“爷,是奴家逼他说的。”
李娇儿坐在床头,将徐达的头搬到腿上枕着,“爷,奴家给您唱曲吧!”
“嗯,不过你要是累了,就躺下陪我一起睡,要是肚子里有了小西门,会抗议的。”
李娇儿用小手捏了捏徐达的耳垂,娇嗔道:“哪有这么快的,大夫说最少要等到月末呢。”
徐达问道:“你月事什么时候来的?”
李娇儿想了想,答道:“估摸着就这几日要来。”
“有迹象吗?”
“很奇怪,这次特别干净,连味儿都没有。”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李娇儿居然开始哽咽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爷……我 ……有了……身孕?!”
“我猜也大差不差,老子这些时日就没有停过,再怀不上,只能说明老子无能了!”
“爷要是无能,天下没男人了。”
徐达转身,想摸摸李娇儿的肚子,结果触动伤口,“嘶!”
“爷,你伤着了,可别乱动,奴家唱首念奴娇给您听。”
听着李娇儿清丽动人的歌声,徐达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
窗外透进一丝阳光,徐达以为只睡了一会,原来已经是大天亮了。
李娇儿蜷缩在他的怀里,唇角带着浅笑,
一手搭在徐达的胸口,一手捂着小腹。
将小腿稍微移动一下便传来钻心的疼,
徐达知道这几天恐怕是下不了床了。
玳安按照西门庆的吩咐去找了鲁华和张胜,要他们去打听高家在清河县还有没有其他宅子。
李娇儿醒来,便吩咐人将西门庆抬去自己房中,悉心照料。
又过了一日,吴月娘和春梅回了府,
听闻西门庆受伤,心疼不已,和李娇儿商量着轮流来照顾他。
徐达躺在床上,吃着春梅递来的苹果,问道:“那边怎么样了?”
吴月娘叹气道:“本来棺椁要在家停放七日才下葬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花二哥非要今日下葬,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奴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回来了。”
春梅快言快语道:“还好回来了,爷都伤成这样,我们还在那待什么,待着也没意思了!那淫妇一天天的蹦跶来蹦跶去,看得奴婢眼疼,恨不得上去将她的脸给刮花!”
徐达点点头,也不接话,吴月娘知道他还疼着,便让春梅在这里照顾他,自己则拉着李娇儿去了自己房中。
见房里无人,春梅半跪在床边关心道:“爷还疼不?”
徐达挤出一个字,“疼”。
春梅眼中泛着泪光道:“爷往后别做那么危险的事了,为个女人受这样的苦不值当。”
知道春梅有些吃醋,徐达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换了是你,爷一样会这么做,吃的哪门子醋,过来给爷亲亲。”
春梅顺从的靠近身子,将脸凑过去,还不忘嗔道:“爷都这样了,还不忘轻薄奴家,臭流氓!”
徐达坏笑着掰过她的俏脸,“傻丫头,这叫疗伤。”便封住了她的红唇。
春梅异常顺从的回应着徐达狡猾的舌尖,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腮帮子有些酸疼,才舍得分开。
春梅脸蛋绯红的靠在徐达的胸口上,用手指摩挲着他短短的胡茬,撅着小嘴道:“爷这几天都没有理我。”
徐达握着她的柔夷,“这不是在补偿你吗?”
“哼,谁要你这么补偿,在外头吃了瘪才想着奴家。”
“谁说的,你听听我的心跳,是不是都要激动的跳出来了。”
春梅抿起嘴,只是笑,两人就这么说着话……
……
吴月娘将李娇儿拉到自己的房间坐下,犹豫了片刻,问道:“二娘的月事好像就这几天,来了吗?”
李娇儿摇头道:“还没有,一点迹象都没有。”
月娘睁大眼睛,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