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妹妹有没有受他们欺负。”
徐达连连摇头,“不至于,我放着文心在家不顾,去处理她的事已经有些过意不去,月娘你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就放宽心在家等消息吧!”
吴月娘抱歉的看向高文心,本想说什么,却被高文心抢先道:“大娘,没事的,都是女人,奴家明白的。”
李娇儿提议道:“要不咱们一起凑一桌麻将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众人纷纷响应,又是欢声笑语。
……
公堂之上,
县官老爷一进来便看到花子虚吊儿郎当的坐在地上打盹,气就不打一处来,
加上西门庆又打过了招呼,眉毛倒竖,呵斥道:“大胆!公堂之上如此藐视本官!
来人啊,先打个五棍,以儆效尤!”
花子虚吓得直接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李瓶儿则一脸冷漠的站在一旁,朝县官老爷行礼。
朱老四站在一旁,见令牌落地,忙招呼左右将花子虚架起,pia,pia一顿棍棒伺候。
五棍就打得棺材板似的花子虚哭爹喊娘,
幸亏朱老四留了一手,毕竟也是清河县的大户人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行刑完毕,县官老爷重新升堂,官方套话脱口而出,“堂下所站何人?”
“民妇李瓶儿。”
“你可认罪?”
李瓶儿摇头:“奴家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县官老爷明示。”
花子虚捂着屁股,一旁嚣张道:“霸占我家财物,与人暗通款曲,还是个不生蛋的母鸡,哪一条老子都可以休了你,然后还要浸猪笼,游街!”
县官老爷惊堂木一拍,警告道:“花子虚!如此咆哮公堂,你真当本官是摆设吗?”
花子虚辩驳道:“大人请息怒,实在是此女不守妇道,小人也是气愤不过,这才出此狂悖之言。”
县官老爷道:“如若再犯,本官将不予受理你的状纸,还要将你押入大牢!”
接着又问李瓶儿,“你认罪吗?”
李瓶儿:“启禀大人,奴家老公公在世时,便让我执掌中馈,几年来从未出错,家中一应钱财支出都有证可查,何来霸占一说。
只因花子虚整日在外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占全,时常夜不归宿,老公公气他不成气候,便嘱咐奴家不要给他银两,
奴家念在夫妻一场,还用自己的嫁妆贴补他的日常用度,却被他如今反咬一口,还请大人明鉴。”
县官老爷频频点头,“此事本官也听花老公公生前说起过,倒也知道此话不假。”
花子虚跳起脚,怼着李瓶儿问道:“那家中的财物呢?为什么我找不到!”
李瓶儿冷静道:“就在奴家房中,只要你答应和离,那些钱财就全是你的。”
花子虚冷笑一声,“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多年以来你一直无子,我肯定是要休了你,求大人为小人做主!”
县官老爷又问向李瓶儿:“你可有话说?”
李瓶儿果断将一边的袖子挽起,露出几道鞭痕,
“大人请看,花子虚跟禽兽无异,整日鞭打奴家,为了怕外人知道,故意避开奴家的脸,奴家的身上全是这些伤痕,
奴家本来是有身孕的,可经不起花子虚的毒打,已经滑胎数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