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李瓶儿的嫁妆你一分都别想拿到!”
花子虚听出了徐达话里的弦外之音,妒忌心顿起,无能狂怒道:“你果然是那个贱人的仰慕对象,那贱人果然是把钱藏在了你手上!凭什么所有女人都围着你西门庆转,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见西门庆负手离开,花子虚隔着牢门大喊,“我们的兄弟之谊到此为止,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
县官老爷重新升堂,
扶着额头,埋怨道:
“本官在这清河县也有些年头了,自觉断案公正,但遇到你们这个案子实在是让本官颇为为难;
你们双方都有罪责,也不能仅凭一面之词来妄下裁断;
到底是判和离还是休妻,都不能让你们双方信服,这才将你们送进监牢好好冷静一下,现在可以告诉本官,你们的最终决定。”
花子虚整个人脏兮兮的,嘴角还有被扇了几记耳光后的血迹,缺着一颗牙说道:“休……休妻!别的事……我既往不咎!”
县官老爷看向李瓶儿,问道:“你可有异议?”
李瓶儿长舒一口气,跪地磕头,“回禀大人,民妇无异议。”
县官老爷满意的抚须点头,
惊堂木一拍,此案至此了结。
李瓶儿恢复了自由身,一出县衙就提着裙角跑到西门庆身边,装着可怜说道:
“大官人,你刚才说了,带奴家回家,奴家的那些财物都放在你府上,还要麻烦你拖回花府,奴家如今没有钱没有家,能不能恳请大官人收留奴家,让奴家在你府上当个端茶倒水的丫鬟也行。”
徐达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嘴里道:“妹子,你这是何苦呢?”
花子虚从两人身旁经过,吐了一口唾沫得意道:“淫妇,你快将财物分文不少的送回老子府上,只要少了一个铜板,老子还来这里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