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娘子,怎的如此寂寞啊!是家中男人死了吗?”
潘金莲仰头侧看,就看到一张年轻男人的脸,心中不免疑惑,这西门府上什么时候来了新面孔?
这花子虚看久了,陈敬济过了及格线的长相看着倒也觉得不错了,
于是问道:“你是什么人,奴家怎么没见过你?”
陈敬济见妇人和自己说话,心花怒放的忙道:“我是西门爹的女婿,西门大姐的夫婿,姓陈,陈敬济便是在下,娘子有礼了。”
潘金莲疑问道:“你爹呢?”
“爹不在家中,出远门到东京去了,得好一段日子才能回来。”
潘金莲朝着陈敬济勾了勾手,“你下来,让奴家好好瞧瞧,站的远了看不清楚。”
陈敬济没想到对方如此浪荡,
也管不了那么多,沿着墙壁一溜烟翻到了花子虚的府上。
屁颠屁颠走近道:“娘子叫什么名字,怎么跟仙女儿似的。”
“奴家名唤金莲。”
潘金莲放下琵琶,用汗巾儿抚着陈敬济的脸,“好一张俊俏的脸儿,你爹去东京干什么去了?”
陈敬济被撩拨的哪里还记得保守秘密,说道:“我爹爹在东京犯了事儿,连累到了西门爹,西门爹去东京走关系去了。”
潘金莲立马有了心思,既然西门庆不在家中,那武大就算是没人看顾了,让花子虚叫人从西门庆的府里抢过来,正是个好时机。
有了计划,潘金莲的心情好了不少,
偷偷将鞋子脱掉,丢进草丛里,咬着嘴唇对陈敬济道:
“奴家鞋子丢了,小官人好心抱奴家回房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