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们大概也能猜得出来,
那谷树皮老实木讷,从不与人结怨,怎么会有人要杀他,
也就只有他那偷人的婆娘,为了和人苟合,拿了银子要买他的命,
是隔壁花府让你来灭口的吧!”
金毛犬沉默不语。
鲁华继续道:“你大概还不知道你要杀的人到底是谁吧!他叫武植,是打虎英雄武松的亲哥哥,你若杀了他,能活到几时?”
金毛犬一听,面色大惊,
但事已至此,还好……还好武大没死。
鲁华和张胜忙了大半夜,将小厮的尸体安顿好,第二天一早,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县衙。
朱老四听说有人入室行凶,还是在西门大官人的府中,很是重视,
叫上四个捕快和一名仵作,来到西门府。
吴月娘醒来便听说了此事,还好春梅告诉她自己已经做了定夺,一颗不安的心算是在春梅的安抚下,冷静下来。
……
潘金莲一晚上都没有听到消息,一大早就把花子虚踢下床,让他出门打听消息,
正好看到隔壁府中,金毛犬腿上绑着绷带,脸色苍白的被捕快押送出来,身后还抬着一具尸体。
魂都吓没了,赶紧逃回自己府中,
屁滚尿流跑回潘金莲房中,“怎么办?怎么办!官府的人来了,那人一定会供出我们的!”
潘金莲刚一听也是心惊肉跳,不过随后便冷静下来对花子虚骂道:
“没用的东西,慌什么,没证据你怕什么!
你听我的,一旦县衙找我们问话,就一问三不知,
我这两天回自己家中住着,你也不要出门,等风声过了,就来娶我。”
“那抬出去的尸体应该是武大吧?”花子虚想了想,对潘金莲自讨没趣的问道。
潘金莲吼道:“你是不是吃了蠢药!你不会去打听清楚吗?留在家里能知道个屁啊!”
花子虚又灰头土脸的出了府。
出了府门又精神了,
妈的!还打听个屁啊!手上还有一百两银子,不如去找几个娘们快活快活,
反正刚才不是说好了吗,一问三不知,皇帝老子都奈何不了!
……
陈敬济听说府里死了人,便来问鲁华出了什么事。
鲁华装出一副自责的样子,“是我没看顾好武大,让他横死在家中,等大官人回来,我亲自向他请罪。”
陈敬济一听,出了这么大的事,慌忙问道:“府上岂不是不安全?”
鲁华拍着胸脯道:“小爷晚上将门窗锁好,最近世道不太平,常有盗匪出现,我们哥俩也会加强人手巡逻。”
陈敬济点点头,心事重重的转身离开。
鲁华对张胜使了个眼色,后者悄悄跟了上去……
陈敬济哪会想到有人跟踪他,
看着他熟练的拿着梯子,翻身进了花府,张胜嘴角勾起笑意。
陈敬济熟门熟路的溜进潘金莲房中,
见她只穿着一件肚兜,连忙从背后抱住她,“娘子是在等我吗?”
潘金莲享受着年轻男人的活力,
……
完事后陈敬济将府里的事全部告诉了她。
潘金莲点了点陈敬济的额头,叮嘱道:“这两天你别来找奴家了,奴家要回老宅一趟,免得引起怀疑。”
“回去了你不想我?”
“想,一会不见就想。”潘金莲眉眼一转,一句话就把陈敬济这毛头小子哄得团团转,
陈敬济急切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对他下手?”
这个他显然指的是花子虚,
“急什么,奴家还没嫁进花府,他死了,这大笔的银子就不是奴家的了,奴家委屈了这么久,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
再说徐达这边,拿下李师师,画也送了出去,继续待在东京逗留似乎只剩风花雪月了,
倒不如早点回清河县,一大家子人,肯定是要跟着他一起搬来东京的,
还有很多事需要交代安排,因此从镇安坊回到客栈,徐达便决定下午启程回家。
至于高文心爷爷的故友,徐达和她商量,等下次搬来东京再好好拜访。
反正随着徐达成了京官,以后便是要在东京扎根的节奏了。
高文心自然是夫唱妇随,
徐达一回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