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目送完颜宗弼离开,就想试试自己的贴身保镖到底听不听话。
“安达!”
“主人。”
仅仅一个呼吸,安达就出现在徐达身后,差点吓了他一跳,这金国人当真是不能小瞧。
问道:“你会一直跟在我身边?”
安达回答道:“十步之内。”
“像你这样的人,完颜宗弼身边还有很多吧!”
安达沉默不语,一直低着头。
徐达发现自己问了个寂寞,别人虽然说是他的护卫了,正常情况下是他的主子,那不正常的情况呢?
毕竟再怎么更换主子,他是金国人这个事实换不了,
这样一分析,徐达只能默默在心里记着,还是得自己找一个更靠谱的贴身护卫。
站在府门口,徐达想着回来了还是要去慰问一下林太太,去东京她也曾经帮助过自己,虽然没用上她的那封书信,感谢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时门口停了一顶小轿子,
一位美人缓缓从轿子中出来,徐达定睛一看,正是丽春院的李桂姐。
李桂姐见到西门庆,甜甜一笑,上前道了声万福,
“大官人,好久没见到您了,奴家怪想你的。”
“你姨娘请你过来的?”
“嗯,姨娘说有事找奴家,大官人能给奴家带带路吗?奴家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我正准备出门办事,我让小厮带你过去。”
说着,徐达就骑着马离开了,留下一个幽怨的眼神。
……
林太太听说西门庆过来,连忙亲自出来迎接,荒了大半个月,再次见到心心念念的男人,林太太整个身子都挂在徐达身上,“半个月没见,想奴家没有?”
徐达捏了捏林太太那张依然满是胶原蛋白的脸,双手扶在她挺翘的臀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摸摸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讨厌,就会哄奴家开心。”
“咱儿子好些了吗?能下地走路了吗?”
林太太听徐达这么叫,也没有反驳,“好些了,已经能够自己走路,多亏了胡大夫经常过来帮三官儿针灸,才能好的这么快。”
“去看看?”
林太太将徐达拉到自己房中,反手关上门。
徐达故意问道:“不是去看咱儿子吗?”
林太太娇嗔道:“贼汉子,明知道奴家等着辛苦,还故意逗人家,就不能先满足了儿子他娘,再去瞧他吗?”
“那你还不赶紧帮为夫宽衣,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想我了。”
……
两人在房里折腾了一个上午,直到过了晌午才出来,
应了有句话,大旱之后必有大涝,
林太太满面红光的挽着徐达来到王三官儿的房中,
“儿啊,快来见见你的救命恩人!”
王三官上下打量着徐达,“一直听母亲念叨你,说要不是您,我的小命多半就没了。”
说完“扑通”一声,居然直接跪在了徐达面前,
徐达连忙上去搀扶,“你母亲对我照顾有加,我岂能见死不救,往后可不能再让你母亲担忧了。”
林太太在一旁道:“奴家准备送他去东京的舅舅家。”
徐达顺口道:“我过些日子也要去东京了。”
林太太本打算送走儿子,能够肆无忌惮的跟徐达双宿双飞,不想他也要走。
脸色顿时黯淡下来。
让儿子好好休息,再一次将徐达拉到自己房中,搂着他的腰,幽怨道:“你要走?走多少时日?”
徐达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将要去东京赴任,
“舍不得我?”
林太太将徐达抱得更紧了,“你走了,留奴家孤零零一个人在这清河县,你让奴家怎么活啊!”
“回娘家多住些时日不就行了吗?”
“在东京哪有这里方便,能够随时见到你,那边到处都是认识的人,瞧见了哪还有脸。再说了,东京离这里六百多里路,来来回回大半个月去了。”
“大不了给你买个宅子,你就当过去度假,东京是个好地方,那里的绫罗绸缎、胭脂水粉比这里要好上百倍。”
“我哪不知道你说的,奴家打小就在东京长大的;
哎,你真是奴家命中的煞星,自从遇到了你,奴家就没有一天不盼着你来,不想着你的,如今又要折腾奴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