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在兵部领了任务后,拿着为他量身定做的鱼鳞甲和一对鎏金锤回到家中。
这段时间练习八段锦,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使得徐达的身体力量暴涨,只是空有力量却没有足够的功法技巧,所以他奉行一句话……大力出奇迹,
选了鎏金锤。
暴力归暴力,但着实好用。
徐达的武器选择把同僚们给震慑住了,加上他本就高大魁梧,手持鎏金锤时活像隋唐演义中的裴元庆。
当时还有人找他练几手,徐达也没客气,双锤同时砸下,什么刀枪棍棒全不是对手;
加上徐达动作敏捷,双臂虽说不能像李元霸般抡800斤,但对于能一拳砸烂桌椅的徐达,舞动一对百来斤的锤子倒真不是问题。
多加练习一段时日,徐达有信心,像裴元庆般拿起300斤的鎏金锤指日可待。
拿300斤锤子的裴元庆可以硬接李元霸三锤,所以徐达先跟自己定个小目标——300斤,
当然就算是当力量型猛男也还是需要智商的,裴元庆死就死在智商不足。
本是个小小的插曲,却很快在金吾卫中传开了;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来的是个纨绔子弟,毕竟就是上头丞相拍拍脑袋送过来的官,能有什么期待?
结果一看,面相虽然偏小白脸了点,但身形高大,不像是那种天天泡在女人堆中被掏空的模样,比起武来也是武将风格,一场首秀无形中给徐达树立了几分威信。
听说徐达马上要“出征”,李瓶儿将徐达的鱼鳞甲,重新用粗线给关键部位的甲片加固了一道,
还在腋下和护肩处垫上一层厚厚的棉布,让他穿着能舒服一些。
当天夜里,徐达又去了镇安坊,跟两位红颜知己好好告别,李师师和李妙音陪着徐达说了好久的话,
徐达问起镇安坊里的酒水采购归谁管,顺便将自己的苏荷郁金酒给好好推销了一番。
李妙音神色为难道:“酒都是李妈妈负责购买的,和城外的酒坊合作很多年了,你的酒想进来可不是那么容易。”
徐达捏了捏妙音的粉腮,随意道:“现在不要,以后有她后悔的时候,先送你们一人两坛尝尝,看我说的是不是假话。”
李师师倒是没有多少担忧的神色,只是提醒徐达道:“奴家自然是信你的,可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即便以后你的酒堪比洛阳纸贵,李妈妈也很难同意换酒坊的。”
“大不了以后只往你们这里送就是了,她还能拦着不成。再说了,我还真不信,谁会和钱有仇,尤其是李妈妈。”
离开时,李妙音将徐达一把拉进自己房中,声音急促,“好人,你,你这一走,又是一个月都见不着面,奴家可怎么活啊……”
徐达又耽搁了一个时辰,才回到家中。
找到武松,“兄弟这次就留在东京,有两桩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办。”
“哥哥尽管吩咐,小弟定会保得家中平安。”
“这第一件事便是几日之后柴大官人送来的那一百坛酒,你得找个地方存起来,顺便送四坛给镇安坊的李师师娘子和李妙音娘子,一人两坛。”
说着徐达给了武松一百两银子,让他能够在这段时间便宜行事。
“哥哥放心,我晓得!”
“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有人会送来几箱古玩字画,也就这几天,到东京城外,你带上仆散柔贞,将东西带回家中,等我回来处理。古玩铺子那边也开始修缮,有玳安管着,兄弟有时间过去巡视一下便可。”
“明白!”
“这些天,武大哥哥好像有些心事,你这做弟弟的还是应该去关心一下。”
武松叹气道:“他心里还想着那个女人,我劝了几次,还被他一顿责备,也不知那个女人给他中了什么蛊,到现在还忘不了。”
“哎!”
徐达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话都说尽了,该做的也都做了,依旧还是执迷不悟,这让人怎么管?只能让武松好好看着,别再做傻事。
翌日天还没亮,徐达艰难的从李瓶儿的床上爬起来,没有打搅任何人,穿着铠甲,将鎏金锤固定在马鞍上,去了城外的军营。
一行三百人的骑兵队伍,浩浩荡荡的从官道出发,朝着大名府行进。
这群皇帝亲兵,又是为皇帝办事,一路上都是畅行无阻。
每20里一个驿站,徐达并没有在每个驿站停下来歇息,带着300人走了两天一夜,总算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