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达从房中醒来,看到蜷缩在身边的李瓶儿,
俗话说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大概也不过如此,
人生正大步迈向另一个阶段。
昨晚强忍着没有在李妙音屋子里过夜,便是想着李瓶儿肯定还在家中,眼巴巴熬夜等着自己。
一早梳洗完,徐达挑选了几样礼物,让玳安驾着马车去了相府。
如今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因为获罪要在门前苦苦等待接见的平头老百姓了。
见是西门庆求见,门子立马去禀告管家翟谦。
两人见面,免不了一顿寒暄,翟谦让人将礼物拿到大堂,
“相爷今早上朝去了,看时辰也快回了,你先去大堂喝茶等候,相爷回了立马会来见你。”
“不急,翟兄最近过得如何呀!看你满面春风,像是又年轻了好几岁,想必李桂姐在家里伺候的很好。”
翟谦笑得合不拢嘴,感谢道:“兄弟这份情,哥哥我要记一辈子。”
见四下无人,又悄悄在徐达耳边道:“第一晚就落了红,那小蹄子在床上可是风骚的很,在贱内面前又很乖巧,深得她的喜爱。”
“哥哥喜欢就好,只是别亏待了她,她姨娘问起来,我也好有个交代。”
“亏待不了!我给她重新置办了一套上好的家具,又做了上十套新衣裳,每个月照例给她十两银子,还给她买了个丫鬟伺候着,在咱们东京吃的穿的也算是顶级了,住着的地方也和我那贱内差不了几分。”
“够了,哥哥你这是真喜欢啊!小弟我也算没有辜负哥哥的嘱托。”
翟谦把徐达拉到一个角落,提醒道:“最近城中不太平,兄弟你管着城里的治安,可要小心。”
徐达皱眉,“出什么事了,还请哥哥如实告知。”
翟谦压低声音:“还是花石纲惹来的。听相爷说那反贼方腊派了心腹到东京,想要破坏陛下建造万岁山的工程,我估摸着过几日便会宣你进宫。”
徐达抱拳,“多谢哥哥提醒,小弟会小心的。”
……
徐达在大堂等了一个时辰,蔡京才从宫里回来,见到徐达送来的礼物,满脸笑意,“还得是你总想着老夫。”
徐达假装惶恐,“相爷对下官有知遇之恩,没有相爷,就没有我西门庆的今天,孝敬您是应该的。”
蔡京摆手让徐达坐下,“说吧,今日过来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下官有一个兄弟,也不知哪里得罪了李邦彦大人的侄子,一言不合就将他抓进了大牢,
不瞒相爷,下官这位兄弟有一身好本事,当初单枪匹马打死了一只吊睛大虫,甚是勇猛,下官留在身边也是想他为朝廷效力,那梁山的反贼多次招揽我那兄弟,都被我劝住了,
如今进了大牢,免不得要被发配,这不是逼着他上梁山吗?
下官想请相爷给个条子,将我那兄弟给放了,下官回去一定强加管教!”
蔡京听完叹道:“这帮子衙内简直无法无天,前段时间,太尉高俅的衙内当街调戏禁军教头林冲的娘子,硬是逼着对方上了梁山;
眼看着梁山的声势日益壮大,已经是朝廷的心腹大患,没想到这帮无所事事的蛀虫,还在我行我素!
明日上朝,老夫定要参他一本!
你自去开封府衙要人,就说是我说的,倘若以后再助纣为虐,老夫不介意换个人当当。”
徐达连忙跪谢,也不敢过多打扰,离开了相府。
心里还想着刚才翟谦的话,这方腊的人在东京城里搞事,倒是真有些麻烦,必须得尽快做些部署,
免得皇帝召见,问起对策,自己一个字都答不出来,就真的有些尴尬了。
……
徐达径直去了开封府衙。
不想刚好遇到李准和潘金莲从府衙里出来,正好撞见。
潘金莲对李准耳语了几句,李准像个傻子一样便上来找茬,
“你就是西门庆?看着也就是个平常人物,如何坐上金吾卫中郎将的位置?
明日我也去找叔叔,让他老人家也给个官儿我做做!”
徐达自然不会惯着他,在蔡京面前唯唯诺诺也就算了,在这种仗势欺人的草包面前,官威顿时就出来了,
背着手居高临下道:“你是何人,敢在本官面前口出狂言?”
“你……”
正好此时一队金吾卫巡逻到此,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立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