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座椅,木讷道:“我去武器区的时候遇见赵刚了,他们愿意带人回碧霄,为我鞍前马后。”
齐绪不以为然,冷冷淡淡:“随便,你想撬谁都行。”
闻言,吕言谋眼神黯然,半晌后,他低声自言自语。
“我家以前是赶海的,穷得叮当响,大海送上岸什么,我就吃什么。”
“有一天,我肚子好疼,疼的快要死了,很多天都没排泄。”
“但我能忍,这比外头骂碧霄的难听话好忍多了。”
“后来,是我叔叔察觉到不对,把我送到医院,医生说是感染了异尖线虫,虫子都堆积在肠胃,必须手术治疗。”
“我叔叔那会儿还是个学生,他就拉下脸到处借钱,给人家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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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绪耳边响起隐忍的啜泣,停下笔尖,默不作声。
吕言谋抬起手,盖住通红的双眸,眼泪从他指头缝涌了出来。
“全家上下就我叔叔有出息,靠上学改变了人生轨迹,当了个小地方官,家里老小都仰仗着他。”
“他帮我托关系,把我送到军校,吃国家饭。”
“我升了高级指挥官,他为我在碧霄城开了三天的宴会庆祝,还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碎碎念到这儿,吕言谋哭得泣不成声。
“那个女孩我很:()今天下了一场蜗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