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达忍住脸上的疼痛,连连向罗俊博鞠躬:“二少爷,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都是我的责任,我回去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还有……我会亲自向罗总汇报此事,并承担所有责任。”
罗俊博皱眉道:“没了?”
“没了。”
“不应该让你儿子给林先生道个歉吗?”
“是是是的,应该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窦明达咬着牙关,对窦宏旷说道:“没听到二少爷说的话吗?”
“啊?我……”
窦宏旷万万没料到罗俊博会坚定不移的站林文那边,一时慌了神。
“给你机会你不要,那我就自己来。敢在林先生面前自称老子,是为大不敬,必须掌嘴!”
罗俊博没给窦宏旷第二次机会,当即给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得令,扑过去揪住窦宏旷7c0a3040的领子,直接就大耳刮子呼了上去,左右开弓。
六声脆响过后,窦宏旷的脸肿成了猪头,嘴角淌血,牙齿还掉了四颗。
罗俊博看了看地上的玻璃渣,继续说道:“窦宏旷,你刚才是用右手扔的酒瓶子?”
窦宏旷再次愣住,不知道罗俊博想干什么。
保镖可领会的明明白白的,扣住窦宏旷的右手腕,将其右臂拧成了麻花。
“啊……”
窦宏旷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疼的死去活来。
这个变故来的太突然了,窦明达都没来得及阻止。心里憋着火气,又不敢爆发,面红耳赤的对罗俊博说道:“二少爷,我儿犯了错不假,但你的惩罚未免太重了吧?就算是罗总在场,都不一定会下这么重的手!”
罗俊博摇着头说道:“窦明达,看样子,你对我们锦味餐饮的企业文化,了解的不够透彻。既如此,那你就滚蛋吧。”
“什么?你……你要辞退我?”
“不是辞退,而是开除,或者说是轰走。”
“你……”
窦明达双腿一软,差点栽倒。
窦宏旷也是面如死灰,肠子都悔青了。
今天他本是想在同学们尤其是周若溪面前,炫耀下自家的实力,顺带收拾收拾“情敌”林文。谁曾想,装/逼不成反被怼。不仅自己被废掉一只手臂,还害得他爸丢了饭碗。
装/逼的资本都没了,以后可怎么混?
罗俊博丝毫没在意他们父子俩的情绪,让保镖把他俩拖了出去,然后走到了林文面前:“对不住啊林先生,怪我们识人不善,影响了你的心情。我代表锦味餐饮,诚挚的向你道歉!对于这个处理结果,你满意吗?”
林文摆了摆手应道:“罗少爷客气了,我没让你难堪就好。”
“别别,林先生,叫我名字即可。”
“那我就叫你俊博兄。我已经为你父亲配了药,明天就给你爸送去……”
林文和罗俊博寒暄几句,便提出告辞。
回家的路上,周若溪收到冯悦发来的微信:林文到底是什么人?
对于这个问题,周若溪也很想知道答案……
翌日清晨,林文给苏建军做完治疗,被苏秋月叫到客厅。
苏永峰和郭翠兰也在。
苏秋月让林文坐下,直入主题:“大哥要求咱家今天早上就给他答复,可我们还没有想出好对策。林文,昨天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嘛,说来听听?”
林文想都没想,随口应道:“苏浩像弹簧,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所以我的建议是:不妥协,正面刚!不信你们试一试,保证他比你们更慌!”
苏秋月听的有些愣神,林文说话怎么整的跟背古诗词似的?
朗朗上口,还押韵!
郭翠兰却是直摇头:“林文,合着你连最基本的局势都没搞清楚?苏浩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豁出去了。我们要是不妥协,公司就完了!亏得秋月那么信任你,你想出的就是这种伤敌五百自损一千的拙劣对策?”
“妈,就是你的这种思想,让苏永山看到了逆风翻盘的希望。他干了丑事输了道义,自知失去了继承爷爷遗产的机会,才让苏浩争取股份。要是公司垮了,即便苏浩拿到股份,他们家也将变得一无所有。而咱家,还有爷爷的千万级遗产托底呢,没了公司照样能过舒坦日子。你仔细想想,到底谁更怕公司垮掉?”
林文做了客观分析,苏秋月点头附议。
苏永峰也认为有一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