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倒是刘管家出言劝说:“二老爷,您先息怒,此事不宜大动干戈。”
朱万简怒道:“姓刘的,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孬货,有事不跟我说,却跑来跟老夫人禀告,我看你是想谋夺老子的大掌柜位置!”
“够了!”
朱嘉氏暴怒之下,气势十足,一下就把朱万简的嚣张气焰给压下去。朱万简耷拉脑袋,额头青筋迸露,恨不能把刘管家和老三媳妇那一家老弱给生吞活剥了。
“刘管家,说说你的看法。”
“是,老夫人。”
刘管家不急不慢,“以小人看来,此时去找三夫人算账并不合适。”
“一来我们并不确定这盐是否出自三夫人之手,就算是,我们找到其进货渠道更为重要。
“这么好的盐,估摸还是官盐,若在没有理由的情况下登门问罪,只怕会遭到乡野非议,不如将三夫人叫回府上,当面问清楚。”
刘管家虽是下人,却能分清楚事情的缓急轻重。
朱万简冷笑不已:“就说那女人一定藏有私房钱,难怪有恃无恐,说不一定还勾搭上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女人出来抛头露面定会出问题,朱氏门风早晚因她蒙羞……”
朱嘉氏不理会二儿子对三儿媳的谤议,对刘管家道:“去铺子那边知会一声,说今日未时,府上有重要事务商议,让她务必代表老三一房过府出席。”
“是,老夫人。”
刘管家看了朱万简一眼,快步出门。
朱万简立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个人处于困顿迷糊状态,脑子完全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