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大发慈悲,今天用心读一下书,要是本世子能背上来,你却不讲的话,别怪本世子对你不客气!”
话说得狠,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朱三就是个嘴强王者,拿不出一点办法来治朱浩。
反而是朱浩有诸多点子能让她心服口服。
……谷惵
……
因为朱浩用讲故事来作为要挟和奖励,使得朱三和朱四在课堂上的积极性大幅度提高。
一连多日,他们学到的东西,差不多是平时进度的三四倍,这也得益于朱浩会不时给他们讲课,开小灶,也有公孙衣放任的原因。
公孙衣知道自己本事不行,很多时候都让朱浩上讲台授课,真把自己身为先生的面子都丢尽了,但他本来就不是好面子之人,只要能让自己在王府多留一段时间,多赚点束脩,不要脸也在所不惜。
等两个小的再次被朱祐杬和袁宗皋叫去考核时,连朱祐杬都大感意外,两个孩子的学业进步会有这么多?
“父王,这多亏公孙先生教得好啊。”
朱三得意洋洋,斜眼去看公孙衣,带着些许耀武扬威。
袁宗皋笑道:“看来公孙教习真是年轻有为,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两位王子学习方面的特点,因材施教,不拘泥于成法,实为人师之楷模。”
公孙衣听到后很惭愧,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这话分明是在夸赞朱浩,更深一层则是在夸赞朱浩背后的唐寅。
我这边什么都没做,却能得到兴王和兴王府长史的赏识,难怪之前那位举人教习会被我替换……感情真不是你能力不行,实在是对手唐寅太过强大。
朱祐杬道:“你们以后要更加用功才是,如果有不懂的地方,要多请教先生。”
“不敢当。”
公孙衣赶紧俯身行礼,他说的不敢当,那是真不敢当,他本想说,他们有不懂的直接问朱浩就行,问我有什么用?我在朱浩面前,只能当个助教,讲点基础知识,给那位朱先生省点力气。
这边朱祐杬看不出问题,可袁宗皋面带笑容,显然心里有数。
王府找公孙衣来替代隋公言,并不是因为其能力有多强,而是背景简单,公孙衣有几斤几两袁宗皋岂会不知?
以其真实水平,能把郡主和世子教得那么好?
怕是你有什么顾虑,不好意思说出来,丢了饭碗吧?
……
……
等公孙衣带着几个小的走后,朱祐杬满意地点头:“袁长史慧眼如炬,能在年轻人中发现此等俊杰,着实难得……难怪当初你会极力推荐他。”
袁宗皋笑了笑,摆摆手道:“兴王莫要急着夸赞,不如听听旁人怎么说。”
“哦?”
朱祐杬不知袁宗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后袁宗皋安排让陆松把同为王府伴读的京泓叫来。
京泓见到兴王,大感意外,莫非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恼了两位王子,兴王要见我加以训斥?
“京泓,你来王府时间不短了,最近跟两位王子一起读书,可有吃力之处?”袁宗皋的行事风格始终如一,面对一个孩子还是喜欢绕弯。
京泓恭敬回道:“学生尽力而为。”
袁宗皋继续:“最近王子学业进步很快,想来是平时公孙教习教学上有独到之处,你们听得也很认真?”
“这……”
京泓不知该如何回答。
朱祐杬一听,不由好奇地看了袁宗皋一眼,这问题,问得很没水平,是因为两个孩子认真才学业有进步的?你怎么知道?
“那朱浩平时学得如何?”袁宗皋继续问。
京泓心中为难,朱浩平时学得怎么样?应该问朱浩平时教得怎么样吧?那个厚脸皮的公孙先生,上课没多久,就找借口让朱浩出来讲两句,久而久之连京泓都快忘了谁是先生谁是学生。
“朱浩……他学得也很认真。”京泓言不由衷。
袁宗皋道:“可为何却听闻,朱浩平时在课堂上讲得比学的时候更多?”
此话一出,朱祐杬终于知道为何袁宗皋要把京泓叫来了,他不由认真打量京泓,心想,感情之前朱浩给两个孩子讲过课,现在他们有了新先生,还是朱浩在讲?那请公孙衣回来的意义是什么?
京泓到底是个诚实的好孩子,纠正道:“上课时,公孙先生会开个题目,然后让朱浩出来讲,的确是朱浩讲的时候居多,最近朱浩说,只有两位王子能把课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