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上来计较之事,居然是当日在儒学教谕署门前发生的那一幕?
你是怎么知晓的?
“是。”
朱浩坦然承认。
范以宽怒道:“你可知如此说……会耽误他的前途?他出身商贾之家,算术什么的本还不错,将来或可支撑起家业,就因为你的虚妄之谈,会令他做那无谓之事!你到底懂不懂礼义廉耻?”
朱浩琢磨一下。
这抨击的方向,好像有点偏啊。
这会儿你不应该抨击我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连那年轻儒生的学问几何都判断不出?
直接骂我不懂礼仪廉耻,那意思是说,你对我的才学有一定了解?
朱浩道:“范学正,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既然说到那学子的真实学问,那我觉得,当下他的确没有进学的能耐,可作为师长,将他抨击得体无完肤几欲撞墙而亡就能令其知难而退?难道他就不能知耻而后勇?”
“你……”
“而且范学正,我还真让人打听过,他过了县试和府试,唯院考没过,基础还是有的……不如这样吧,以后我找人栽培和指导一下,或许那小子在院试中就能考过呢?就算只是个生员,对于商贾之家子弟来说,是不是已经足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