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病了?经常病啊,是气病的,还是吓病的?”朱浩不为所动,端坐如常,还有心思拿起茶杯喝上两口。
朱万宏往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小声问道:“小祖宗,你这话是何意?”
朱浩道:“祖母是听说新皇登基,气皇位旁落?还是知道我朱家当年对兴王府所作所为,或被当今天子忌恨,怕被追究责任而心生胆怯?这很难理解吗?”
朱万宏也不催朱浩回去看老太太了,坐下来,翘起大拇指,好似在说:你行,我辩不过你,你说了算。
朱万宏拿起茶壶,给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茶水,拿起来却不往嘴边送,往朱浩身前一推:“今日小祖宗往诏狱去,当伯父的虽未亲见,却得悉内情,以后咱朱家的希望全在你一人之身,伯父想以茶代酒,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