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学识、能力和手腕都不强,这也是她和背后的张家家族在嘉靖朝快速没落的根本原因所在。
萧敬恭敬磕头后离开。
……
……
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人告诉他们,西山的煤矿被封了,帮他们看煤矿的人也被官府悉数抓获。
“啥?老二,你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张鹤龄瞪着自己的弟弟。
此刻,两兄弟正在寿宁侯府的小厅喝酒,并打算晚上一起去教坊司寻开心。
结果这边帮他们大把大把赚钱的煤矿就出事了。
张延龄道:“好像是皇帝出的手!这个大外甥,真不给面子,连他兄长都不如!让人抄家伙,干他丫的!”
兄弟俩一合计,皇帝想在虎口里抢食,这口气能忍?
揍皇帝不可能,但把皇帝派去封煤矿的人揍一顿,却完全可行。
把伱们揍了也白揍,就算你们去皇帝那儿申诉,也没个鸟用,反正我们早在正德朝时已经体会过了。
我们的亲外甥都不敢把我们怎么着,你一个过继来的儿子,根基不稳,还敢对我们两个舅舅出手不成?
等二兄弟点齐人手出门,却见门口已被锦衣卫的人给团团围住,还有个熟脸的人走在前面,像是正在等他们兄弟出门一样。
正是萧敬。
萧敬身后,则是锦衣卫指挥使朱宸所带人马。
“你们干嘛?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寿宁侯府!老子马上要进国公……再造次的话,弄死你们!”
张鹤龄嘴上无比嚣张,但心里却一阵胆怯,连他姐姐答应要给他进国公之事都拿出来作为威胁。
历史上张鹤龄晋昌国公是在嘉靖二年八月的事,论的是拥立之功。如今还是嘉靖元年,八字没一撇呢。
萧敬听了简直想抓狂,心想难怪太后想让她两个兄弟好好闭门思过,感情真是不识时务,什么话都敢乱说?
锦衣卫登门,好好说话,事情肯定牵连不到你们身上,非要闹出大动静来,可能皇帝不惩办你们都不行。
萧敬苦笑道:“两位侯爷,您两位手下,负责帮您看矿的,一个叫侯七,一个叫李贵,因为犯事被锦衣卫的人给抓下了。锦衣卫那边审讯后,他二人招出两位府上尚有同党,此番乃是来拿人的。”
“啥意思?”
张鹤龄一脸懵逼,“犯了何事?不知道我们兄弟是什么人么?”
萧敬道:“宫中纵火。”
“什么?纵火?”张鹤龄一扭脸,恶狠狠瞪着弟弟张延龄,“老二,这是你干的?你放火提前不跟我说一声?”
张延龄一脸迷惑:“我没让人去放火啊,再说了,皇宫是咱姐姐的,咱干嘛去皇宫放火?姓萧的,你有意冤枉我们是吧?”
萧敬欲哭无泪。
你们两个活祖宗,不知道我身后是什么人是吧?这话你们也敢乱说?兄弟俩还要互相咬?
幸好没把你们抓到诏狱里严刑拷问一番,不然你们兄弟不但会反目成仇,估计就算没罪也能审出个罪来。
萧敬急忙对朱宸道:“朱指挥使,别听两位国舅乱说,此事或真与他们无关。”
朱宸一脸公事公办的神色:“卑职只是奉命前来捉拿皇宫纵火之逆党,不相干之人情事,卑职全当充耳不闻。”
“好,好。”
萧敬转而看着张家两兄弟,“就请两位侯爷交人吧?”
张鹤龄怒道:“交什么人?想拿人,从老子尸体上踏过去!”
朱宸道:“两位侯爷,那卑职可就得罪了!”
“等等!”
张延龄一把拉住兄长,此等时候,他还算有点理性,“好汉不吃眼前亏,有事也该去找姐姐帮忙,干嘛要跟锦衣卫的人斗?哼,以后保准没他们好果子吃!”随即对朱宸道:“你们要什么人?尽管抓便是!”
张鹤龄破口大骂:“老二,感情抓的不是你府上的人,你故意跟为兄在这里闹呢?”随即他也对朱宸道,“不知老二府上有没有罪犯?一并抓了!”
张延龄连忙道:“此事跟本侯无关,大哥,你别乱咬人!”
萧敬哭笑不得,走了过去,把一份名单递给兄弟二人:“两位侯爷看看,人名都列上面了,应该无关痛痒,不要因小失大。”
“老二,我就说是你干的……为啥你府上的人,比我府上的人多?”
“狗屁!明明是你干的,你早就想放火